“啊?”
“吾也未曾料想到魔魁之女竟然如此强悍……九大高手竟有三人折损其手……”
“唉……嗯?城主动过真气?”
“众人散去后,吾将魔魁之女的残躯会于一处,而后出手将之合拢埋葬了。”
“城主?”
“这不是迟庄主你心心念念的事情吗?还是说迟庄主你怪罪未情天未将这个机会留给你了——哈,魔魁之女先化作冰像,后被崩成万千碎片;如不即刻动手埋葬,等迟庄主赶到时只怕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这,没什么……”
“闲事不谈,今日诛魔大计功成,吾欲设宴庆贺,迟庄主不妨一同参与。”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席间,未情天言笑自若,而迟中务则是略有敷衍。
‘灵啸月和闻人然明明说三六金言不可能消灭魔魁之女,为何魔魁之女真的死了?九大高手当面,怎可能作假?难不成真的是误打误撞?’
带着一大串疑问,迟中务连饮数杯;便推说不胜酒力,回房休息了。
回房后,迟中务和闻人然联系了一番,闻人然也意外于这个消息;但是他暂时也没有什么头绪,只是说灵啸月正在调查事情的原委,让他耐心等待。
结束对话,迟中务烦闷至极,郁郁燥燥,似天将崩;如地欲裂。
“算了不想它!”迟中务准备睡一觉——睡着了就没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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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迷迷晃晃,迟中务感到不远处,有一股百草百花的芬芳,深深吸引着自己……飘飘然仿佛来到花前,深深一嗅;如觉天花乱坠,地涌莲泉;又似雪夜向火,酷暑遇林。还正像是攀登高山到身心俱疲之后,找到一地温泉,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一样。
全身都暖热,全身都舒服。从发梢到脚底,没一个毛孔不张开的,没一丝神经不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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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远在东瀛伊贺派总坛,魔魁之女正在训练年幼的非凡公子。
“母亲……是孩儿不能做到。”
“不,你不是不能做到;而是你不愿做到!”
“孩儿不明白。”
“不过是火中取粟,你只要伸手就能拿到——所以我才说你只是不愿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