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可以说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故意为之,但是却暗合了上层的处理手法。可以说他是一个天才式的人物……我的好女儿,在这方面你必须提高自己的警觉;否则你就会完全落入他无心中编织好的罗网,挣扎不得,最终成为他口中的美餐。”
愁月仙子停停,再说道:“成为美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享用的人并不以虔诚的心态来面对——同时,不能卖上一个好价钱也是一个坏点。”
袁冬曲大窘,声短气促:“这……娘亲!我……我们怎么能这样看待自己呢……美餐什么,不能接受啊!”
愁月仙子闻言一笑,秀手温柔地轻抚着女儿的乌云鬓丝:“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之后就明白了……现在你只需要拿上这封信,坐上宝马香车追赶他的脚步;然后陪伴他一路就可以了。至于另外的这些……自然会有人去办的。”
……收回思绪,袁冬曲神色复杂看着手中的信件。
“有人去办”……谁去办?也可能会是萧竹盈,也可能会是金羽兰;但是她们本身就是庄主的私人,办起来定然效果会打折扣。
那么还有谁?是美丽成熟,风韵不减的火云露出马上演三代戏?又或者是在这优点上更胜数筹的……母亲?
一想到心中的那个影子和母亲……袁冬曲就觉得难过。
“是我太弱小……是我没有力量……”
闭上眼睛呢喃许久,袁冬曲睁开了双眼;眼中散发着一股不同往日的气息——在她身上,似乎觉醒了什么潜藏在血脉中的东西……
“如果我什么都有,那么……他应该就会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了吧!”
巨大的马车如常快速平稳前行,坐在车里的人却不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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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熟悉的战场,迟中务总会至少提前一天到达。
袁冬曲的到来令他非常意外,当然也非常开心和欢喜。他从来都是一个懒人,能够享受的时候是绝不会亏待自己的——比如眼下他就不再继续住离此十余里的客栈,而是就着马车带来的野营大帐,逍遥自在地在美少女伴奏下饮酒赏月。
袁冬曲的筝弹的极好,这是迟中务早就称赞过的;袁冬曲的样貌也是极好的,比她的筝好上……不知多少倍。
怡目,悦耳,爽口,赏心;酒越品越香,人越看越靓。迟中务忍了半晌,突然X心一动,就要去抓袁冬曲。
灵活地一拍筝,腰肢如杨柳一般左右一摆;筝音不停不乱,却把脚步散乱的迟中务给轻松撞飞。
“庄主,何必如此心急呢?先听完这一曲筝吧。”
横卧在铺开的羔羊绒地毯上,一手握拳柱住发沉的脑袋。不去细思为何区区几瓶酒就让自己沉醉——反正袁冬曲……是肯定不会害自己的对吧?
弹奏着轻柔的曲调,加速定心安神的药酒;看着迟中务终于倒下沉沉睡去,袁冬曲才松了一口气。
“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是非常重要的知识。只有轻易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让男人保持旺盛的追求。”轻声念着临行前愁月仙子对自己那最要紧的交待,袁冬曲将一衾锦绣给迟中务盖上,然后放下帐帷,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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