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不……”
“且安心,我有分寸。”
晏定邦软语安抚着迟中务焦急的心思,但却依然不开始治疗。
迟中务走来踱去,晏定邦看的有些烦了,就叫院公柳别鹤带他先下去休息,不要妨碍自己治疗。
一听到晏定邦终于要动手了,迟中务二话不说立刻就退出拂水楼,在外面去守候。但等到迟中务走后,屏风后又转出一个人来……
“晏大夫。”
“泣花魂,我们可以继续了。”
“晏大夫所说的条件,我可以代圣母答应你。”
“你可以么?”
“泣花魂就是圣母的一魄,也就等于圣母本人。”
“但此事干系极为重大,绝非是轻易就能遮过去的。如果事情曝光,那……只怕要你我性命,乃至于圣母天魔等人,恐怕都难逃他的报复。”
“但这却是魔界最后的出路了。”
“也罢……只要确定魔界绝不妨碍真经大会,而且会奉安乐园为中原之主,那我便担了这血海的干系也无妨——只要最终天下安泰,便把这性命交与他作为代价吧。”
泣花魂嘟嘟嘴:“以晏大夫的花容月色,只怕他终究是下不去手呢。”
“呵……区区一个看病的大夫而已,怎比得上魔界玄都的皇后呢?”
“椒图……我真是再无面目见她了。”
“这也是这孩子注定的命运……”
说完这句,晏定邦和泣花魂同时低头,看向桌上安放的那双目紧闭的魔婴。
————
魔婴既然安好,那么作为代价,迟中务自然要更加卖力地为晏定邦筹划真经大会的事了。
要为真经造势,最好的就莫过于是用迟中务那遍及天下的商会来大肆宣传——不过他是局外人,这么做的话,很有些不对头的迹象——这么一来就不像是正面宣传了,反而更像是一场阴谋。
迟中务有点一筹莫展的时候,晏定邦解了他的围。
“这是《无独妙谛》,是天魔所赠之物——拿好他,名正言顺去参加真经大会吧。”
“哦,要我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