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
“啊呀不好!”晏定邦猛的叫起来:“不妙不妙!素还真能看破这个,她也能……”
一看事情不好,迟中务立刻追上转身狂奔的晏定邦,一同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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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预感得到印证。果然,在拂水楼的井边,院公柳别鹤已经倚井而亡。
“衣衫尚且完好,但血肉已成焦炭……”
“我知道……”
晏定邦咬着嘴唇,眼中似有泪水盈出。
“别伤心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有安邦定世的梦想没有完成,切不可耽于一时。”
“我知道……”
最后看了一眼这位和自己相伴多年,就像父亲一样爱护自己的老人家,晏定邦缓缓闭目:“她……居然真的出手了。”
“她?她到底是谁?”
“她……她就是创造伏魔井的人,也是我一生最大的敌手。”
“你一生最大的敌手不是素还真么?”
迟中务一愣。
“不……女人最大的对手永远是女人。”
“呃。”
迟中务不予置评。
“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严守院公过世的消息;而且……而且从今以后,我会代替院公扮作长乐君——拂水楼这边,就……”
“你恐怕无暇分身他事了。”
晏定邦黯然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迟中务:“也就是说……我现在全靠你了。”
“有什么事要做?”
“现在……”
晏定邦刚起个话头,突然一个冷战——她现在真不知道要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