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再相会,迟中务早已今非昔比——可是就如同爱因斯坦所说的那样,自己见识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眼前此人在自己多次升级之后,给自己感觉竟然比之以往更加深不可测了!
既然对手实力令人高山仰止——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那么自己似乎也只有投鼠忌器的命了。
“阁下此来,又不曾动武,想必是有话说吧。”
“不错——比起以前,汝更成熟了——自然,也更值得吾与汝交谈。”
“哈……你这样说,倒是叫我想起来当年在半日岗,好像就是你与梅饮雪有所关联。”
“后来梅饮雪成为了什么?”
“嗯……”
迟中务心中一惊:“权倾天!”
“哈哈哈……”
迟中务大惊失色:“权倾天……血榜……你当年说你想做个杀手!啊……你莫非就是真正的权倾天?”
“汝杀了吾选定的接班人——汝说吾是不是该向汝讨回颜面呢?”
“啊……”
迟中务头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梅饮雪公器私用,死有余辜——我不过是代你们血榜清理门户而已嘛……呵呵,呵呵。”
几声干笑,迟中务眼神渐渐凌厉。
“呵……汝无需如此紧张。若是吾要杀汝,也不会用汝的家人来威胁汝。”
这倒是一句实话——就好像人如果起了杀蚂蚁的心思,是绝不会想到破开蚁穴拿蚁后来要挟的。
“那阁下意欲何为?”
“吾只是想邀请汝玩一场游戏。”
“游戏?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汝有尝试拒绝的权力——而吾有否决的义务。”
“呵……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是一个正邪难辨我是谁的游戏。”
“哦?那前一个参与游戏的人,是不是就是梅饮雪?”
“是……但他玩的相当失败——为了取得另一个身份,他竟然褪下了正道侠义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