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愁眉立时脸上布满寒霜。
笑剑钝一合折扇,直指着迟中务:“他身边早已有不知多少被他骗到无路可退女子,只能被他囚禁在侧,过着永无天日的生活……我恨此贼久矣,只可惜无从着手——今天被我撞上,定要为她们讨一个公道!”
语气坚定,笑剑钝眼中渐渐充斥寒意,手中也聚起真气来。
然而他警戒的目标却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目光越过了他,看向他的后方。
‘我的后面是……啊呀!是红牌、解语、霜儿——这贼厮死到临头竟还不知悔改,还敢亵渎她们!’
笑剑钝怒气满盈,舒愁眉则是一副无力应对的样子。
狠狠一掌拍在笑剑钝后脑,打得他一个踉跄;让他颇有些委屈地喊道:“阿姐!”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丢我的人了。”
舒愁眉脸上既羞且怒,快言快语说道:“你方才所说的,不正好是应上了你自己么?”
“啊?”
笑剑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原来迟中务那眼神不是他所想的那种,而是奇怪于他为何“自曝其丑”。
脸上一涨,笑剑钝杀气顿时被冲作无形;反而是舒愁眉又安慰起来:“不要挂心——我早知和他站在一起,就算是明珠求瑕那样的人也会身不由己地沾染上恶俗的气息。”
“这样说我也不太好吧……”
迟中务脸色巨黑。
“已经给你留下很大的面子了。”
“好吧……”
迟中务整个人化为了灰色的背景。
————
一番嚷闹,笑剑钝才不情不愿把迟中务也一块儿请上临山古照;红牌等三女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很是殷勤地服侍着舒愁眉——迟中务则因为刚刚被笑剑钝灌输的一堆“恶名”,落了个自己拿凳坐,自己倒水喝的下场。
妻弟能怪罪吗?妻弟妹能怪罪吗?老婆又敢怪罪吗?
迟中务喝下一口冷水,默默地收敛精神,尽量不显露任何存在感。
舒愁眉看到这场景,也只是暗笑,等迟中务乖乖受了半天罪,这才请迟中务和雅少的三个姘头暂且回避,然后告知笑剑钝江湖上的传闻由来。
“说他如何,其实都是有坐山庄之人自行散布的流言。”
舒愁眉说起来也有些腼腆起来:“即便是我也曾经在其中添油加醋,再传出去一些非常夸张的话。”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