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不如何。”
“……”
干脆堵死话头,迟中务只好另寻他话:“演的什么?看起来好像很精彩;能让庄里这么多人放下手中的事情驻足观赏,想来应是一出名戏。”
缉天涯的死鱼脸上露出一丝恶劣的笑容:“的确是名戏,而且是非常有名非常精彩的一出戏,只有这样一出戏才能抓紧有坐山庄的心。”
“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起了兴趣了;不知是哪一出?”
“河东狮吼。”
“这……”
迟中务一时无语:“能换一出吗?”
“吾不愿意——而且吾还想将这种戏剧形式推广到全苦境。何氏商会出资助演《河东狮吼》,不是正合适么?”
“好吧……”
迟中务犹豫半晌,低声说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而且现在你住在我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
“身为主人难道不应该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吗?哪有你这样做主人的。”
缉天涯还真是……迟中务终于还是丧气了:“说吧,什么事。”
“哼!算你有眼力。”
缉天涯本意就不是看戏,一听迟中务已经晓得自己的打算,立刻起身引他离开戏台。
“我想要去找一个人。”
“找不到吗?那我会传下号令……”
“不是。人我已经知道在哪里了。”
缉天涯板着一张脸,一看即知心情十分恶劣:“只是此去可能会发生肢体上的冲突,吾身为一介淑女,又怎能做此不雅之事——你既然离开了密室,想必武功也已经恢复如初了吧?”
“呃……算是吧。”
“你虽然愚笨,好丨色,无智,迟钝……但至少还算有那么一把蛮力可用;现在吾这中阴界的第一枝花向你挥出绿枝——你要来做吾的护花使者吗?”
“我(去)……”
迟中务急忙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