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误会而已。”
“但看起来对你造成的影响很不小。”
“……”
缉天涯望着天上的月亮,幽幽地说道:“你能明白从记事起,就被告知从未见过的母亲是在月亮那一头看着自己的滋味么?”
“你爹讲笑话的水平真低……”
“也许吧……他在我二十岁那年便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这个……节哀。”
迟中务暴汗。
“节什么哀?”
“那个,不是你说你的父母都……”
“又没死,只是躲开了我而已。”
“好歹人还在,只要活着总有希望嘛。”
“你觉得你杀上战云界,把你的小辣椒抢回山庄做压寨夫人的几率多大?”
“……你家大人总不至于比我这个还……”
“哼……”
夜风吹过,迟中务冷静了许多;再回想起方才举止失措,用金铃搪塞了缉天涯的行为,不禁觉得汗颜。
“刚才……我不是有心的。”
缉天涯不答话。
“说点什么吧?”
“你真的很噶意一个数百年前的身影?”
“怎么说呢……那种英武飒爽,独立果决的个性非常戳我——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可能人总是喜欢追求自己缺少的那一面吧。”
“荒谬!”
“不是吗?”
“男人总喜欢编造出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行为。”
“也许吧——但是那真的非常戳我……”
“你骨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