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座承君用团扇遮住脸浅笑不已,等他发作完一通,才向一旁示意;几名少女立刻七手八脚把他扶着坐下。
发丨泄完心中的郁闷,迟中务一口气长出,顿时觉得酒意上涌;在自己人面前,他也没必要运功逼出酒力,索性就昏沉沉向后倒去。
花座承君一直在他背后倾听,此刻正好接住他在怀;美丽的妖姬勾起一个浅笑,低声向他说道:“夫君大人,东瀛的宣誓方式与中原不尽相同哦……”
“还有什么环节吗……”
迟中务口齿不清。
“呵呵。”
妖姬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庞,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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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上了贼船了呢……”
迟中务仰躺着,自言自语道。
“夫君大人如何说法?”
“宣誓有这样的仪式过程么?”
——这种剧情简直不需要任何润色,就已经拿去做18X的脚本了。
面对迟中务意有所指的疑问,花座承君脸色如常地说道:“对于真正的东瀛人来说,恩义是没有用的东西……只有刀剑和鞭子才是建立关系的不二法宝——刀剑用来让你的敌人恐惧,鞭子用来让你的部下忠诚;也许这和中原的风俗差别非常大——但是在东瀛就是如此!只有在市恩的同时,取走相应的利益,他们才会认为你是真正在做他们的主人的,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他们的忠诚心……御下不严厉的上司,只会遭遇下克上。”
“咳……”
迟中务脸色有些尴尬——他还是第一回尝试东瀛的法子呢。
花座承君是最后一个,所以根本没吃什么苦头,她稍后又露出很奇怪的表情,问道:“幻术也就罢了,夫君大人莫非以为媚丨术是只在嘴上说说就能练成的么?夜阴流以这两种秘传立足忍界,自然早就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
迟中务脸色有点发绿。
“呵呵。”
戏弄过迟中务,花座承君笑了起来:“这是夜阴流精心培植多年才重新出师的一批新鲜血液,夫君大人算是她们的第一位‘指导师’——所以您大可不必担心……”
说罢她眼波流转,妩丨媚地看着迟中务精壮的身子,舔了舔嘴唇道:“而且如同夫君大人这般经验丰富的指导师,将来会在夜阴流很受欢迎也说不定呢——也许还会成为最高秘传者才能经历的待遇……”
“那也……不太好吧?”
迟中务还是觉得隐约不爽——这样颇有些拔X无情的感觉,而且,指导师什么的……真是太荒X,太无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