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云子暗怒在心，冷眼相对。

“是啊，我们的迟大帝……你家中也有好几个皇后了嘛，再多收一个未来的皇后进房，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

“那是！嘶……”

迟中务忽然全身一个激灵，转身就弯腰弓背，不敢抬头直视。

“还以为你是来偷腥的，没想到你只是来炫耀而已……”

“我怎么敢呢！”

“不敢是最好！”

大小姐口气凌厉：“你若是敢违反任何一个女子的意愿……翠萝寒认得你，九霄灵剑却认不得你。”

“不敢……不敢……”

“只是来炫耀也就罢了，可惜还被人揭了痛脚……真是丢人——还不快给我回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是是……”

迟中务连声应答，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法云子，望你不可再有多想——将来若是形势变化，你未必没有重获自由之机……但若是你做下了不智之事……那我也保不了你。”

“哼……”

法云子很是轻蔑：“就凭他吗？”

翠萝寒很认真地说道：“不要因为他表面上的恭顺就对他轻视——如果他真的是那么没用的人，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哼……吾自会斟酌。”

“好自为之吧。”

————

往南武林一路行去，在半道上又遇上了老熟人。

“天女，这些日子真是见了好几次哟。”

“有缘千里来相会，迟中务你不欢迎我吗？”

“欢迎欢迎，当然欢迎。”

“之前我问你，我来中原你会如何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