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三教授命者,在下鎏法天宫修行人沙呵七相/耶赖八识;失敬了。”
带着古怪的眼神,两名主事上师看着迟中务,一边按照礼节唱名行礼。
“原来是两位西佛国高僧……迟某人失礼了。”
迟中务脸上也尴尬得很——不过更尴尬的他也不是没遇到过,所以索性厚起脸皮装作不知了——反正这两个秃驴看起来上道的很,应该不会没事揭别人伤疤。
“哼……”
女琊不知从哪里又把她那个呆蠢到不行的帽子寻了回来,再次戴上;带着丝丝不屑的语气,她嘲道:“果然是一丘之貉——与这样的人为伍,难怪佛门会成为藏污纳垢之地!”
“这位女施主……还请慎言。”
沙呵七相也不深究,只是淡淡回礼一句。
耶赖八识却更加谨慎些,一礼之后问道:“不知女施主如何称呼?”
“她啊……”
不等女琊想好如何应付,迟中务就恶意地笑起来:“她可是魔佛波旬之女体——女琊哦!我们这些三教中人,在人家看来那都属于该打倒的对象——两位上师就不要多和她说话了。”
“女……女琊!”
耶赖八识被吓了一跳,禅心破碎;沙呵七相也忽得露出迷惘之色,一会儿看看迟中务,一会儿看看满脸通红的女琊。
“迟中务……我必杀你!”
女琊只觉得受了莫大委屈,尖叫恐吓。
“诶,何必打打杀杀呢——你看我们:亲也亲过,抱也抱过,独处也独处过,相互理解也相互理解过;有了这么多基础,走在一起不好么?”
女琊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在世间百世轮回,从未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做梦!”
“诶……忘却不愉快的经历,也许将来还有另外一番人生际遇也说不一定……”
迟中务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就连七相八识也在心里暗暗摇头。
“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一回的遭遇……你的背叛,还有……你的龌……”
女琊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那……就等女琊你忘掉之后我们再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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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迟中务都在设法撩拨女琊——以他多年的经验,每次都能把女琊气到快要发作时又戛然而止,令她一肚子怨火发不出来,脸上憋得青一阵红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