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迟中务也拿她无可奈何:“波旬什么脾气我比你清楚多了——像你这样的投机者啊……”
“投机者又怎样?你不也是吗……只有投机者最喜欢投机者了……”
说着说着,圣知的口气就变得黏黏地,犹如江南三月的细雨。
迟中务轻咳一声,四处张望了一下,索性把她抱进怀里,然后低声盘问起来:“你不好好在你的朝宗观当大汗国师,怎么跑到西佛国来啦?”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圣知撅起小嘴抱怨道:“你把女琊一口气弄到西佛国,也不考虑怎么把人弄走……傲笑红尘御剑一夜,疾驰千里;杀到我朝宗观里,请我出面来西佛国,商请带回女琊的事情。”
“嗯……中原佛门最靠西的就是你的朝宗观,也难怪……”
“哼!傲笑红尘这人好是没眼力——那天明明已经很晚,人家都沐浴歇息了,还被他强行叫起来办事……你看看,都出了黑眼圈了!”
“啊呀!你没被看光吧!”
迟中务突然很紧张起来。
圣知捂着小嘴呵呵笑了起来:“你这么紧张我……不如干脆把我娶回家去,天天只给你一个人看就好咯。”
“哦?”
迟中务拉长了声调:“怎么?朝宗观掌教,大汗帝国的国师舍得一身荣光,肯跟着我这个烂小子退隐山林,从此相夫教子了吗?”
“呸!”
撒娇地一嗔,圣知两眼都是小星星道:“这回做掉佛敌波旬,人家也算出了一分力呢……也不知道到时候佛界会不会颁下赏格,让人家的朝宗观散布开来,提升派格,多开些子孙庙啊……”
“你真是没救了。”
迟中务笑着摇头。
“比起你可好多了吧?我们的授命者大人……”
两人一路说着话,一路就回到了迟中务的住处。
等等,为什么是迟中务的住处?
迟中务别居一处,雅舍悠然。
一进门迟中务就急不可耐地反身关好房门,然后饿狼扑食一般扑过去。
“你干嘛啊~”
娇滴滴一声嗔骂,反而让迟中务火气更旺。
“我都在欲界忍了好久了……求求你小宝宝,我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