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邹纵天意气风发,一剑急催;聂亡影稍迟片步,也做第二波攻击。
迟中务忽然将招一收,运作剑掌并流,以攻止攻,伺机反扑。
一声惨呼,估算错误的邹纵天被迟中务浩然雄力击飞数十丈外。而聂亡影生受一记守骨走肉,竟是恍然不觉;手中鬼刀一舞,便已开启黄泉之门!
“危险!”
危急刹那,迟中务腰上玉佩一爆,整个人向后挪出一丈有余;争得分寸之间,便立行腾挪,避开杀刀。
“聂亡影你……”
惊异于聂亡影出手毫不留情,似要将自己与迟中务一并斩杀;因此不得不临时收手一分的邹纵天,便被迟中务一击而溃。
“死来!”
虽然聂亡影来的莫名突然,但他并不在此回的目标之上;迟中务行如电闪,瞬息如风而来。
邹纵天气血烦浮难复,见迟中务出剑不觉神魂大丧,慌慌忙忙递出沾血冰蛾,只冀望神兵互击,能够让迟中务稍作保留。
然而迟中务剑行当空,却又于无可借力处回旋一转。剑身贴剑身,神兵敛冷锋;迟中务以太极剑理化入疾如风剑,在邹纵天喉间轻轻一割……
“哈……”
弃剑后退,邹纵天捂住破损的喉咙,挣扎出气。
猛然背后一痛,迟中务便知是鬼刀及身。
硬生生抗下一记鬼刀,迟中务竟是毫发无损;聂亡影虽已失神智,却似有灵一般就地一怔。
“哈……”
迟中务平复痛楚,反颜讥笑:“触机之服连血不沾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你这种小角色?”
说到这里,他心中难免浮现起当日越织女见到自己,颇为关切地围过来问这问那,最后赠出一件宝衣护身的情景来。
迟中务战中走神刹那,聂亡影忽然刀锋一转,将邹纵天一击断首;而后他跳上褴褛骨马,飞驰而去。
眼见二人火拼,迟中务也只是先行谨守;等到聂亡影离去远了,才靠近检视。
“伤口如遭火炙,鲜血不流……生机尽失不算,神魂被夺!好可怕的一把刀……堪称魔刀!”
稍微搜了搜邹纵天的身体,竟意外搜出一粒鸽子蛋大小的丹药来。
“这……难道是,是欲老忆老他们所做的长生不死药?邹纵天怎会和鬼隐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