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燹兄长?”
“嗯……兵燹与我都是……都是希望宫城之主,宿文馗的亲生血脉。”
“是吗……”
三观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迟中务略有些呆滞;然而好在他见多识广,很快就恢复过来:“这样的话……好像是一出非常非常复杂的家庭伦理剧呢。”
“迟公子……”
容衣又羞又气,催促道。
“安心啦!既然是你母亲,那我定然会好好地给你带回来的!”
“迟公子几次援手,容衣感激。”
“你先躲起来,等我带回你母亲,一并离开。”
“嗯。”
————
烛火微摇,映照人影飘忽;不敢抗拒命运的女人,正为了子女的不幸而偷声哀泣。
“兵燹……容衣……”
寒月蝉低泣数声,又自我安慰道:“好在兵燹没有回来……他的伤……他肯定不是城主的对手的。”
刚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哀痛涌上心头:“我可怜的容衣……为娘对你不起!”
迷迷糊糊,寒月蝉忽然听得有人推开房门,赶忙转头看去;竟是容衣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容衣……”
寒月蝉心中大动,却不知如何开口。
“娘亲……”
“我的女儿!”
寒月蝉快步走来,准备将明日便会被送上祭坛的亲生女儿揽入怀中;突然胸口一麻,寒月蝉脸上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容衣:“你……为何?我是你母亲啊!”
“嘻嘻……”
摇身一摆,迟中务散去如意法,显出本相。
寒月蝉一见迟中务,先是一惊,随之一羞,继而思及他与宿文馗的敌对关系,更是大惧,便要开口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