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灵剑法指天划地,脚踩八卦踏七星……”
天外南海历来不曾见的术法一道用出,滴血草人立刻变为披着外衣酣睡的迟中务模样。
“好神奇!”
“这是术法——以后可以详谈。”
“那个……”
苗飞飞咬了下嘴唇,轻言细语道:“你的手不痛吗?”
“我有护体真气,不怕那……啊!”
骤然记得自己已失却武功的迟中务,当即捧着左手,在地上痛得翻来滚去地打滚;而苗飞飞则死死捂着嘴,强忍着笑,不时出脚踹他一下,踢得离自己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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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久居深宫,本还有一缕情丝为寄,却不想天意弄人,尚未分剖心事便已阴阳两隔;每思及此,傲刀缳莺默然无言,只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一曲弹罢,左右二婢却丝毫不觉;眼见终非同路人,傲刀缳莺叹一口气道:“霓裳,碧瑶,你们下去吧。”
“公主?”
“现在傲刀城一片祥和,也无虑有甚歹人。”
“是。”
屏退杂人,自起身绕阶;傲刀缳莺借初月之光,观花排遣。
“缳莺公主?”
“嗯!”
迟中务方才意外出声,傲刀缳莺却猛然回身抬手。
眼色一明,见是故人,甫抬起的手又一翻水袖,隔在二人当中。
“原来是迟公子……你既然出现此地,想来外面传说的风闻当是不属实了?”
“公主是指傲刀城决裂之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