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我对你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迟中务死乞白赖,任由少女百般挣扎,怎么也不肯松手。
“你看见天上的星星了吗!”
迟中务指着铁窗外的黑夜:“星星有时候明亮,是激情的释放;它也有时候会黯淡,却是为了下一次更璀璨的光芒——我对你的深情一如天际的繁星,请你不要因为一时的灰暗而拒绝我火热的心!”
“不要指着星星发誓!”
苗飞飞脸红不已,却没挣扎了:“你忘了那晚你说的么?星星明灭不过是天上看不见的云遮住了光而已……人家星星终夜永耀,才不像你!”
“那请你看那天上的圆月,我的心意如同那轮玉盘,皎洁而纯白!”
“休要指着明月起誓!”
虽然还在反驳,但已经没了气势汹汹的感觉,浑如情丨人之间的日常打闹一般:“月有圆缺——莫非你的心意也是这样阴晴不定?这样的心意还不如没有的好!”
“那我的心意就如同烈日一般如何?耀眼而炽热,随时都能让你热得穿不住衣服……”
低声咬耳朵,迟中务图穷匕见,激得苗飞飞面上发涨,满身热血上头;遍体微汗淋漓,气吐如兰。
————
终究是在监牢里,天晓得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巡视;迟中务可没兴趣请人来看一场活春宫——所以不管怀里的少女软到了什么程度,也始终没有把事情给彻底办死了。
早已摸清傲刀缳莺的脾性,迟中务索性就待在这个似乎被人遗忘的监牢里慢慢撩拨苗飞飞。
不过也没有等太久,不知为何傲刀缳莺十分急切地动用公主的身份特权寻来了御医,以回报恩德的名义为他解开了功体的束缚。
心领神会,迟中务自然毫不犹豫做上一场戏,上演了一出霹雳版的“农夫与蛇”,在缳莺公主演技拙劣的配合下,逃之夭夭。
恢复本事的迟中务,自然是在苗飞飞一刻不移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两位少女穿越封锁线,然后回到伴芸亭大营。
虽然距离自己给出的期限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却是一番有惊无险的历程挡在中间——苗蜜哪里还顾得上计较许多?
在妹妹面前不敢太过刺激,可在私底下相会的时候却险些情感决堤了。
在一处黑角落里,阿蜜脸色绯红,大口贪婪着新鲜的空气;迟中务只觉怀里抱着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软软的面团……
“你这……坏人……兄长说的一点不错。”
阿蜜神情忧郁中带着点破罐破摔的解脱:“你以为人家看不出来吗?飞飞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安静过……这样的反常,是她对我的示威……”
“示……示威?”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