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种说法?”
“这是两种看待问题的思路,只取决于利弊的多寡。”
卧江子不着痕迹地侮辱了一下迟中务的智商,又说道:“与其担心侠刀的家人,督主难道不应该更担心自己吗?”
“我?我怎么了……”
“全武林都受到磷菌侵害,为何独独督主一人能够幸免?”
“那当然是我牛逼……”
迟中务忽然色变。
“看脸色,想必督主应该反应过来了。”
“人之大害,不患寡,而患不均……”
“不错。”
卧江子赞许道:“中原的群侠实力像屎,却形成了江湖上最不可忽略的舆论;一旦有心人挑拨,想必督主很快就会成为众人侧目的焦点。”
他叹息道:“督主乃是正道栋梁之辈,有些手段是使不出来的;一旦受众议所迫,只怕便要身不由己。”
“就凭他们……”
迟中务虽然铁青着脸,却还是不太甘心。
“如果其中还有一些乐见其成的高手呢?”
“乐见其成……”
脸皮一抽,迟中务仿佛看到许多一向不顺眼自己的人默默望着自己施加压力……
“那先生以为,有心人会在哪些方面下手?”
“以吾愚见,无非是针对督主本人;或者针对极体。”
“该死……”
“当然,以鬼王的手段,未必不可能是两者一同针对!”
————
“让迟中务出来啊!”
“就是,让他快出来!”
“快出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我兄长中了磷菌,现在都快死掉了,凭什么他就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