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能再拖一段时间,寻到合适的人手;但看来覆天殇已对南武林发生之事产生了怀疑,现在他必然在着手进行更多的试探!”
素还真站起身徘徊道:“今天可以是希罗圣教,明天就可以是天章古圣阁……他想要确切的消息,便不会坐等。”
素还真皱眉道:“必须尽快处理此事,绝不可让磷菌再度扩散!”
“让我去吧。”
话音一落,便见一道光华飞射,疾趋天南之疆。
“素还真呐!”
屈世途眼见迟中务化光驰援,这才稍稍安心;随即又担忧道:“你的情况……”
“吾无妨——迟中务拜托好友所造之物如何了?”
“这……你为何关心这个?”
“随口一问而已。”
“基本已完。”
“那便请好友三日后将物事交与有坐山庄吧。”
“哦?这是为何?”
“三日之后恐有事发生,还是南武林更平安一些。”
“那好吧——我还是先把东西准备得更妥帖一些。”
屈世途匆匆离去,素还真一叹息,转身步入后室。
“前辈,覆天殇疑心已生——他身居主动,手段并无底线,想必绝不会坐以待变——只怕来不及了。”
“嗯……牺牲,本就是吾等入世之时便已抱定的信念;平和以待,无非自然而已。”
“前辈大义无畏,劣者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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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罗圣教,血染青碧;遍植的草药林木之间,残骸断肢密布,延烧的战火昭示着邪恶的脚步永不停息,溃退的阵势象征着正义的光芒渐消渐弱。
罗衣宫主尉迟慎律凤银枪回手攒刺,一斗惊雷狂枭。
狂枭手上铁杵回旋飞舞,势如泰山倾崩,力敌万钧;罗衣掌中银枪皎柔盘桓,恰似密雨骤来,无处不至。两人旗鼓相当,激斗竟时,无奈惊雷狂枭身怀磷菌之毒,染血即中,罗衣宫主投鼠忌器,只得八守二攻,渐落下风。
另一侧,玛衣宫主赫连召仪尽力维持十步幻阵,一困五行陀,已是额上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