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操死你个婊……唔……”
在胯下美人一声亢长而尖利的哼声中,男人保持了一副蚀骨销魂的表情——微微张着嘴,轻轻闭着眼,一脸都是放空的感觉。
直到不停抽搐的女囚突然放松身体,啪一声再度瘫软在铁床上;男人稍稍长大嘴巴,长长吐出一口惬意的浊气。
“还是这个地方,才能玩得快活……”
草草整理一下,男人又下床,站在床边欣赏起来。
雪玉般的肌肤,丰腴的肉体;没有另外一种病弱的娇弱感,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可以切实感受到的,那蕴藏在结实的身段下无穷的青春活力。
“嘿……”
可以如此彻底释放压力的一具肉体也被自己收藏……刚在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突然凝固。
男人脸上刚褪去的邪魅再度涌上——看着这美好无限的身体,他觉得胸腹之中,热火又一次烧得炽盛。
手指滑过女囚脸蛋,看着那些还未褪尽的潮红;男人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
从囚室墙上取下一截断掉的银枪头,男人一边邪笑着,一边用枪头的侧面从女人身体上摩擦过。
自粉白的脖子开始——无论是高耸挺拔的双峰,还是平坦结实的小腹,抑或是那惹人怜爱的沟壑;银枪每擦过一个地方,便留下一片灼伤般的痕迹,令女囚在沉闷中不断痛苦地尖嚎着。
“呵……”
拿开银枪,男人又迷恋地看着那些灼伤的部位一点点恢复过往的雪白细腻,情不自禁轻轻舔起来,惹得女囚又发出咯咯咯的嬉笑声;一时间气氛又充满了暧昧。
突然再度变化,男人脸上的情欲完全消失不见。阴着一张脸,他飞起一耳光狠狠抽在女囚脸上,留下一个重重的红手印。
“贱人!”
银枪一下子落在漂亮女囚迷离的眼前,令女囚害怕地叫起来。
“你连你的爱人,都毫不犹豫地杀掉了……我得是把脑子统统射空在你体内了才会解脱你的束缚!”
话音未落,噼噼啪啪又是一顿耳光抽了下去;虽然女囚恢复能力意外的惊人,但片刻之间,双颊还是肿起老高。
打了一顿,男人又心疼起来,不惜凑过去,给女囚红肿的脸蛋轻轻吹着气:“呼……呼……你乖乖的,不要玩花样,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不好?”
“唔唔唔……”
“哈?你这是同意了?”
男人直起身子,将断枪挂回墙上,然后又从床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几颗银制的子弹。
“你一直都把我服侍地很好,就算是再急切的时候都能如意地在你里面游走,就好像为我量身订制的一般……我们用这个来量一下,你里面能容得下多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