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那邪物大致完全收服,不必终日行功在身压制他了——池中物有今日,还全赖兄长不吝赐教,为吾创出多门武学啊。”
“贤弟之功,亦对愚兄启发不少;你吾二人相互促进,谈什么赐教不赐教呢。”
“诶?”
池中物不经意一瞥,忽然惊异道:“兄长何时练了剑法?”
“哦……”
雅狄王脸上一呆,旋即笑道:“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嗯……此剑材质上佳,铸造手法更是精湛,早已不能用非凡品三字形容……碎岛还有这样的高手吗?小弟倒是想拜访一下——自从吾的剑神光尽敛以来,吾便寻不到趁手的兵器作战了……”
“哈哈……”
雅狄王打了个哈哈道:“此剑非是碎岛所产——吾亦是于此回武会意外得来……若是贤弟有意,下次吾再拜访那人,看可否通融吧。”
“那就有劳兄长费神了。”
两个人一会儿谈些武学的事,一会儿又聊几句国内外的时局世事,当夜便尽醉而归。
过不数日,就在池中物和雅狄王在一起总结武会上众人武学时,忽然脚步声飞至,竟是棘岛玄觉一脸急切,不顾礼节便直直进入内殿。
“玄觉,如此惊慌是为何事?”
难得见贤臣如此,雅狄王瞬间提神追问。
“启禀王……”
棘岛玄觉开了个头,就停滞了一会儿,然后才组织语言。
“王树……王树……”
碎岛无女子生产,所有人皆是生自树上;因此碎岛崇树,王树更是整个碎岛传统信仰的最中心——碎岛之王更是出自于此,便难怪棘岛玄觉如此难言了。
“王树如何了!”
厉声喝问,雅狄王亦是同感心惊。
“王树忽然动摇……于昨日深夜,落下两名王脉。”
“哦?”
雅狄王一愣:“王树产下王脉,乃是吾国喜事——爱卿又为何愁眉不振?”
“启禀王……怪事就在于此——王树同时产下两名后代;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