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中务突然嘿嘿一笑起来:“不像某家人,不但自己作风诡异,还连带着整个组织都鬼鬼祟祟……现在嘛,便只好躲在疏楼西风,只能靠之前放出的眼线,慢慢看着江湖变化;就连之前声望不差的儒门天下,也只好暂时蛰伏起来,白白错过了这大好的发展时机。”
“呵呵……主上果然厉害,竟敢于将这等上下关系一语道破不留余地!”
“那是自然……本督主可一向是诚以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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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见谁?”
长孙怀疑地看着迟中务,几度逡巡,不愿步入这间小屋。
“一个人,一个女人。”
“不会是我吧!”
长孙忽然想到迟中务在来时曾讲过的一个荤段子,惊恐不已地颤抖起来:“里头……是一面镜子吗?”
“你想多了啊!”
迟中务无奈道:“我虽然十分喜爱你,也很想再次得到你;可现在是为你做正事的时候……”
“你……你……”
长孙十分无奈,也索性不挣脱迟中务的手了:“你就算是无耻,都是这么光明正大吗?”
“那是自然!来吧……”
“放开……我自己走……啊……”
及近房门,却是自行从内打开;然后在长孙惊讶的目光中,一名素衣女子出现在两人身前。
长孙迟疑片刻,面对同样显出有些惊疑不定地女子,她突然出声问道:“渡香蝶?”
“嗯?”
渡香蝶一惊,看向长孙,反问道:“你是谁?”
“你真是渡香蝶?你不是已死……”
长孙忽然一愣,然后语气十分奇怪地说道:“也是了……既然是他把你安置在这里,又怎么会让你死去呢?”
“你说什么呢?”
渡香蝶悬疑之刻,又将目光转向迟中务,露出了警惕万分的神情:“你又来?你若是敢硬闯,吾便当场自尽!”
“你……果然还是你比吾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