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不能离开他。”
“咦?!”
色无极显然吃了一惊,指着别见狂华道:“可你昨天好像不是如此深情啊?”
“吾……”
忽然落个解释不清,别见狂华气闷之余,烈酒余劲再上,顿时瘫回床上。
“对了嘛。”
色无极取过手帕,为别见狂华擦去额头渗出的汗珠:“迟公子说你背负极重,身心俱疲,不过是靠着一股气强撑着;如今你改换了环境,就该好好休息一番,放松放松身心。”
她露出迷人的微笑,和蔼道:“这可是很体贴的话呢……你看你还在勉强自己,是真不把自己当做女子来看待么?”
“女……女子也不是弱者。”
“是啊。”
色无极面对别见狂华的苍白辩解,自顾自起身,将房中一只焚香用的大金鼎轻飘飘举过来放在床前:“我也没说女子就是弱者啊?”
“这……”
落地声沉闷,可见此物之重;色无极忽然露一手堵住话头,令别见狂华更加无语。
“既然别人一片心意合乎实情,别见你就该好好接受才对。反正现在你浑身酥软无力,也挣不脱我的手;不如就安心躺下,摒除杂念,放松身心,真正地休息一会儿吧。”
“休息……放松……”
别见狂华微叹一声,却不由自主顺着色无极的话,慢慢将急迫的任务给淡化掉,然后贴着柔软的枕头,轻轻闭上了眼。
“这就对了。”
笑着小声说一句,色无极为别见狂华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退出房外:“好生休息吧……希望你一觉醒来,你的王子就已经在床前陪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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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房的现主人正为了自己见证的“恩爱”而感慨不已激羡万分,笑蓬莱西厢房中的两个人却是神色严峻。
“这份礼物……”
秋君反复看着手中的“礼物”,神态十分严肃:“真是令吾吃惊不小!”
“秋君。”
倾君怜神色紧张,追问道:“那位浮公子,怎会赠你这样的东西?莫非……”
“君怜,你不必担心吾。”
“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