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天座否定道:“吾复生,魔殿主必然也同时复生……吾必须尽快了解一切,才能筹划战局。”
此时,迦叶殿主微露愧色:“为此残躯,放出一魔;唉……吾实在有愧苍生。”
“殿主无须自责——此事是一阐提主持,请示过圣域之后方才应允;而且以当前苦境正道所探之情况来看,魔界实力已远不如前。故此大日殿诸位导师认为,或许能够趁此机会,联合玄宗一举平定此乱!”
一阐提进一步道:“殿主身份尊严,如此大事岂能缺了殿主主持?而且吾方胜券已操,亦不必为此徒损己方大将。”
“唉……道理吾亦知晓,但……终究是罪过啊。”
天座叹道:“此战过后,吾当自入执戒殿,悔过修法。”
“那皆是未来之事了!”
一阐提振作道:“此刻魔界想必已蠢蠢欲动,而今玄宗式微力薄,圣域参战不可避免;还请殿主振作精神,领导众人抗击魔界!”
“嗯……先告知吾这段时间,局势发展吧!”
“遵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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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我该怎么做呢?”
“浮公子想必自有妙策的。”
色无极不得罪人,却也隐隐表达立场;别见狂华倒是直率多了,当即道:“这种人,杀了最好!”
“杀……没那么简单啊。”
迟中务斜眼谑笑,道:“这可不是战场,而是情场哦!”
正在他们三个说话的当口,屋里恨不逢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恨公子还请稍坐,奴家去置办酒席。”
阅人无数,倾君怜敏锐察觉到气氛变化,起身欲离开。
“怜姑娘……”
“公子?!还请……”
内屋房门猛地打开,愁落暗尘一脸肃然,立在门口;恨不逢恍若未见,亦不觉杀气临身:“笑蓬莱非是能长留之所,还不如随吾离开。”
“恨公子!”
用力脱开手,倾君怜雨云未霁:“还请公子自重!”
“如何……凭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