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
晏定邦训道:“现在明白好歹了?”
“如果我一上手就发第二变水兮一式,还有余力发第三变火兮之招……风兮对阎魔造成的伤害太过轻微,但如果是水火并济的话,也许就能彻底灭杀他了——也就不会像这样,受了两击的反噬,却没达成既定的目的。”
“好了,我们苦境的大英雄……你就安安稳稳在这里疗伤修养吧。”
“诶诶诶……不是我说!”
迟中务竖起手指:“就算练峨眉的掌功打不死阎魔旱魃,这狗丨日的逃回去也至少要修养好些日子才能出来打酱油——我能不能快点治好啊?”
“想要快点好吗?”
“是啊。”
迟中务点头道:“别见是被蝉之翼打伤的……而且我好像还看见愁落暗尘在场了——这一次算是人赃俱获,他绝对跑不了!”
“那你就把这个吃下去吧。”
“好。”
毫不犹豫接过药来便吞下,迟中务吃下之后才问道:“这是什么药?”
“你猜。”
“诶……怎么……啊!好难受……”
“一次引发你体内所有潜藏的伤势——现在的你不是由浅入深地慢慢疗复,而是轻伤重伤爆发在身了;好好休息吧。”
“好累啊,我要躺一会儿……”
“终于安静了。”
晏定邦摇头:“像只乌鸦一样呱噪,可别打扰到其他的病人了。”
————
“阎魔,你竟然这般凄惨!”
“咳……”
荒神斩断,一处巨大掌印深深凹在胸前;周身鲜血淋漓的阎魔旱魃勉强坐回王座,喘息多时方有余力应答。
“真是厉害的对手……更可怕是他们为了达成目的,竟可以放下正道中人那种虚无缥缈的矜丨持,达成事实上的联手——单对其中一人,吾也许并无所惧,但若是两人齐上……”
“现在考虑这些也是多余,先疗复伤势吧!”
“不能拖延……”
阎魔咳出一滩血来,又挣扎道:“这段时间若是他们趁机攻打魔界,恐怕对吾方会相当不利——而且此次交战威势出乎意料,与吾同行的魔将,除开远遁千里的暗薄之刃之外,也已全数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