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中务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哈哈……那色无极姑娘——你是愿意成为恶霸呢,还是愿意做那不屈反抗的少女呢?”
“嘻……奴家,可没有那样伟大的志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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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要再临人世,除了取得咳羊茎之外,尚需强大的力量作为能源消耗,才能够复生血肉。”
翳流黑派之内,醒恶者郑重吩咐:“当今世上这等奇物纵然不少,却大多都在一方之主手中,翳流实力不全,强要取之恐怕为难——但据吾所知,还有一样东西,既容易得到,又十分强大。”
醒恶者此时收住话头,现出难色:“只是最后会引出一名凶残至极的敌人……若无周密筹划,只怕翳流未来不妙。”
“长老,敢问那人是谁?”
“南武林之主,南君迟中务!”
“迟中务?”
一个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家伙恶声恶气:“就是那个支持苗族打压翳流的狗东西?正好……爷爷还有好几笔账要和他算个清楚!”
“狂妄!”
醒恶者手一扬,劲力鼓起;方才发声那人吃不住力,向后一退。
“连这样的程度都受不了,还敢狂言夸口?”
“哼!”
“关于此人,吾已有计划……但为防万一,军师仍需做出收尾。”
“此事吾会筹划。”
“好……那就等时机到来,三方一起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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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庄园得到任何想要的,迟中务次日便被正道中人抓去了萍山。
“阎魔旱魃功体已破,现今实力不足过往七成,众人应对已是绰绰有余,又何必拉上我这个伤病员呢?”
迟中务神情萎靡不振,坐在一旁喝着茶,嘴里念念叨叨。
之前他大展神威,单人独力将阎魔击成重伤,自然是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只是今天一见他这般虚弱,却令众人吃不准轻重了。
“迟中务,练云人前辈寻你前来,不是为了要你出力——现在你可以安心了吧?”
“啊……不知有什么是能够为前辈效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