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不怀龙气是真是假,留给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
“利用人质?”
“太小看他了。”
“那就只好弃车保帅了。”
“毕竟我们翳流早已被忠烈王府所灭,所剩的不过是几名残兵败将,试图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罢了。”
苦力人狼车上,翳流军师语气轻松:“没有负担拖累的日子就是比较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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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流旧地,残破的关隘前,是怒火难抑的凶者,欲泄累累之恨。
“魔界抓人,我怕她们出事,笑着答应条件作交换;愁落暗尘伤人,我不对女人下狠手,笑着答应延后追究……但你翳流又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怒气勃发,凶光四射;迟中务踏足西南秘境,无视未愈暗伤之痛,纳气一掌。
宏大一击,山峦倾摧,视线豁然缺口,现出了翳流总坛的真身。
“嗯……敢来翳流撒野,不知死活!”
“……”
毫无置语反击的心思,迟中务如常飞速行走接近,同时好似掸灰一般轻轻一挥手。
翳流部众望着山壁上那一大团模糊的碎骨血肉泥相顾骇然,齐齐后退一步。
“怕什么!”
一声呵斥,众教徒忽然快步迎来,个个举刀杀向迟中务。
“哼!”
脚步不停人不停,所过之处不留命;无声无息地死去,让残存翳流中人眼中无不透着恐惧与惊骇。
“怕也不肯滚开?原来是这样……”
罡气一震,空中弥漫的无数小蛊虫尽化齑粉;然而隐身幕后的翳流首脑并不知退,依旧指挥被蛊虫控制行动的部下悍不畏死地冲杀上来。
内伤未愈,已无法发动至高绝学;但凭借超绝武技,迟中务依旧十分轻易地杀开血路,无情收割敌人的性命。
“翳流,是死也不会屈服的组织……”
阴测测话音一落,已战死的诸多翳流兵士忽然从地上爬起,手足并用扑了过来;迟中务心知是蛊虫作祟,不由一皱眉。
“恶心的东西!”
低声一喝震散包围圈,迟中务五指并联,一道炽热气劲瞬间炼化提升,凝聚掌心:“红焠枷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