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丝丝不甘与怨怼,北辰女帝支起身子,迎着迟中务炽热的视线,幽幽说道:“妾身,就这么不入你的眼?”
一句话关闭理智的阀门,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迟中务苦守多时的忍耐终于全面崩溃……
伸手抓住北辰泓,他抄起斜落一旁的酒壶,从女帝的前胸直接淋了下去;然后……丢开空酒壶,饮酒……
饮酒……美人的酒,北辰泓在被饮用的一瞬间,如受惊小兔一般轻颤一瞬,继而发出了紧张而兴奋的呻吟声……
酒是什么?喝醉了吗?
迟中务向前扑去,扑倒了美人在案上——啃咬舔吻许久,究竟喝到了多少酒?他不知道……因为,他已经醉了!
醉了啊……
醉了,就可以丢开一切规矩了……
强抑的哀鸣响起,酒水混合鲜血,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流下;伴着北辰泓逐渐压不住的声音,双眼早已朦胧的倾君怜色无极也来到了变作“战场”的小案两侧——同时,踏出最后一步的她们,也各自将最后一件小抹胸丢在了迟中务的……头上。
庄园外吹起的浓浓相思依旧回荡在舞室外;而三面落地镜环绕的舞室中心,在高亢连续的尖叫停止后,一声低低的吃痛轻呼,又引爆了新一轮的疾风骤雨……而且,还有一声软腻的甜笑在耐心等候自己爆发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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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曲声已停,也许是表达完心头爱意的人已经继续步上征途——此刻天光放晓,迟中务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藕臂摇摆,粉腿勾连,玉体横陈;温柔乡使人难以抗拒。长呼一口气,他有些木然地望着三面镜中从不同角度映现的靡靡之景,心里只剩下一个字……
荒唐啊!
的确是荒唐——就算已经分别得意好几回,乃至于在不知第几轮上愉悦到顶一泄如注,灌入了倾君怜的体内之后,迟中务也始终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这样了?
到底怎么了?他想不明白……也好像并不愿意去想明白。
只是事情做下了,又该如何去收场呢?明明只是想抓个人质在手,却怎么就……就……
“我是不是该……赶紧想办法弄死那个谁?”
自言自语一句没完,突然不远处一声巨响——竟是有敌趁夜来袭!
“哈?竟然有这么不怕死的!”
飞快抓起衣服笼上身子,迟中务想了想又胡乱捡了几件外衣给她们披上:“在这里好好等,看我大……噗!”
鲜血喷出,令迟中务几乎惊呆——急运真气一测,竟是……
“这!”
表情迅速扭曲起来,胸腹之中也感觉痛楚难当;迟中务再度咳血,四肢也开始松软乏力了。
“蛊……三种不同的蛊虫配成致命毒物!原来……原来她们体内还有更深层更隐蔽的潜伏?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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