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带回卡玛泰姬了。”莫度不忍地道。

“伦敦圣殿已经崩塌，只有纽约圣殿和香港圣殿能保护我们，不受黑暗空间的侵害。你马上去守住纽约圣殿，斯特兰奇法师。”

古一特意咬重“法师”二字，算是认可他了。

“不，我是斯特兰奇博士，不是法师，不是先生，我是斯特兰奇博士。”

斯特兰奇现在有些排斥法师这个身份，“我杀了一个人，我当医生的时候，我发过誓，尽量不让人受到伤害，可我刚刚就杀了一个人。我当医生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

“你当医生只不过为了救一个人的性命，你自己的。”古一说。

“你这是看透我了，是吗？”斯特兰奇嘴角一掀，毫不客气地问道。

“我所见的是事实，你内心狂妄自大，你想回到你的妄想之中，掌控一切，甚至死亡……”古一摇了摇头，“没人能掌控死亡，即使最优秀的斯特兰奇医生也不行。”

“多玛姆也不行吗？”斯特兰奇问，“他可以让人永生。”

“人类越害怕死亡，多玛姆就越有生命力，他靠这个活着。”

“你就靠这个活着，我知道你怎么做到的，我已经看到了卡里奥斯特罗之书缺失页中的仪式。”

“我提醒你注意接下来的措辞，医生。”

“因为你可能不喜欢听是吗？”

“因为你可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莫度听得有点懵，“他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关于她的寿命和她能够永生的秘密，”斯特兰奇看着莫度，“她从黑暗世界获取能量，从而得到永生。”

莫度只当是听了个笑话，“你在开玩笑。”

斯特兰奇又双目直视着古一，言辞凿凿地道：“我看到了仪式，已经明白了，我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狂热者汇合，他们就会卷土重来，你需要一些人手。”古一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莫度觉得他不该怀疑自己的老师，随口批评了几句，两人还没说几句就听到楼下传来动静，跑过去就见到卡西利亚斯和两名狂热者凝聚一团黑暗次元能量，意欲摧毁纽约圣殿。

莫度冲下去阻止他们，斯特兰奇没有动作，直到卡西利亚斯用手挥下，那团狂暴的能量坠下时，斯特兰奇才抬起手来，施展法术，将此处化为镜像空间。

爆炸扩散，周围净是些碎裂的镜面，卡西利亚斯往四周一盯，瞬间明白了。

“镜像空间，在这里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

斯特兰奇张开双臂，悬浮在半空，怒骂道：“看谁能笑到最后，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