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无意间看见的某处景象忽然涌进脑海，雷洛赶忙止住，改口说道：“等等，净土的月球，好像在我们离开前，就已经消失了。”

“消失？你破坏了它？”

阿赖耶的语气有些急促，雷洛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关键，不由得拧紧眉头，来来回回的把当时情况，再过了一遍脑子，便将目光投向辉夜。

“应该不是我破坏的，是辉夜，是膨胀求道玉的广域攻击……”

“恰好涨到高空，碾碎了它。”

听雷洛二人提到自己，辉夜下意识瞥过视线，恰好与阿赖耶对视一眼，就见对方微微张开嘴巴，脸上有些恍惚。

“因果链，循环，净土，月球，破坏，计都……”一连串词语，被阿赖耶呢喃着道出，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阶段成果

“因果链就隐藏在净土，隐藏在月球投影内部，我终于搞明白了！”阿赖耶突然大喊一声，表情极为激动，雷洛和辉夜不禁被吓了一跳。

同一时刻，其余众人，亦是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雷洛，你果然是人类的救世主，这波干的漂亮！”阿赖耶咧开嘴巴，猛地给了雷洛一个拥抱，看起来高兴的不行。

“我……”雷洛目光有些茫然，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阿赖耶，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自觉的用余光扫向辉夜，疑惑道：

“膨胀求道玉是辉夜的术，如果净土月球便是因果链的具现化，那么做到这一切的，应该是辉夜才对吧首发

“你不懂！”松开雷洛，阿赖耶弯下腰，大喘一口粗气，似乎在平复亢奋的心情，十几秒后，方咽了口唾沫，兴冲冲解释道：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没有你救出辉夜，那么这场净土之行根本就不会成型，膨胀求道玉又怎么可能……在净土释放出来？”

“有因果链存在，一切偶然都会衍变成必然，没有你这个变数，没有你创造的一个个前提条件，那么当前的局面，根本没有一丝可能出现，所以……”

“所以？”

雷洛懵懂问道，便见阿赖耶风情万种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言笑晏晏道：“所以，事态发展，终于在你的不懈努力之下，到了对我们有利的一面。”

“这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说出最后这番总结性话语时，阿赖耶脸上有狂喜，有欣慰，也有满满的感慨和惆怅，可以想见，她此刻的心情一定很复杂，难以言表，但不论如何……

“接下来的主动出击，我们将占据绝对的优势！”

看着阿赖耶狠狠攥紧拳头，龇牙咧嘴的样子，雷洛突然发觉：从自己认识对方开始，她就没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充满斗志。

计划会变得更顺利吗？未来会变得更好吗？

一切答案，雷洛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