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贯西的话还在继续,却是话锋一转,和他讨论起了艺术:“我会把刀匠都抓起来,用日轮刀给他们来个串串烧,强调其刀匠的身份,然后将锻刀人特有的充满厚质与老茧的手露在最外面,展示在观众面前,再次强调【这些刀都是我们用双手亲自打造的】,火男面具留一半,另一半露出内里绝望与不甘的真面目,突出一个主题为【恐惧与快乐】的【双面】性质,通过作品的冲突对比,增强对观众感官的冲击力。”
顿了顿,在玉壶惊愕的眼神中,陈贯西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最后,再设置一个巧妙的机关,只要捅一捅串着刀匠的日轮刀,原本死去的刀匠就会重现出临死前惨绝人寰的惨叫,你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我将其取名为——【锻刀人的断魂串烧】。”
“嘶——”
听到这里,除了无一郎还是不明觉厉,小铁和铁穴森都是连连后退,看向陈贯西的眼神都变了。
妈耶,有这么狠的人么,你他娘是变态吧?到底谁才是鬼啊?
特别是陈贯西用“锻刀人”作为例子,更是能够让他们感同身受,配合着陈贯西无喜无悲的语气,更是说不出的碜人。
好像这位魔神柱一言不合就要真的化身为“魔神柱”,投入鬼的阵营一般。
“喂喂喂,我就举个例子,用不用这么害怕啊?”
陈贯西顿时哭笑不得,其实这种做法就是原作里玉壶的行为,他虽然对漫画剧情的记忆不太深刻,但是这一段对陈贯西的冲击还是挺大的,时隔数百年依旧清晰地刻印在脑海里。
只是这个片场世界里的玉壶没能袭击锻刀人,就被陈贯西砸碎了一个个的尿壶,所以才整出了另一件类似却不够“艺术”的肉柱来。
嗯,变态的可不是他,应该是玉壶,或者说是吾峠呼世晴。
“你、你……”
这一番言论下来,别说是小铁和铁穴森了,就连玉壶都被吓到了,一副鬼见了人的样子。
良久,他兴奋地拍起了浑身上下的小手:“好好好!陈贯西,你真的太懂了!真是深得我心啊,不如你也成为鬼,我们一起研究艺术如何?”
这会儿,玉壶是真心地把陈贯西当成了“知音”,正所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而且要是陈贯西投敌,无惨大人的心头之患不就解决了么?岂不美哉?
“贯、贯西先生,不要啊!”
“魔神柱大人,请您三思!”
小铁和铁穴森被这话给再次吓了一跳。
正当玉壶在想屁吃的时候,陈贯西阴阳怪气地问道:“现在你还说我不懂艺术吗?”
“不会不会,您可真是太懂艺术了,您真是艺术带师哇!”
玉壶搓着手恭维道。
“那就好。”
陈贯西点了点头,忽然目光一凛:“那么接下来,我就告诉你艺术的真谛吧。”
“艺术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