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迦勒底一行人外加陈贯西、梅林和安娜便在这间民工宿舍里开怀畅饮,品尝乌鲁克的美食——你说吉尔伽美什是不是傲娇,说让立香去打工,又直接让西杜丽给了他根本不需要担心生活问题的食宿费,有钱谁特么还去打工啊?
好吧,立香原本就不是为了钱去的就是了,而且他和马修两个未成年人喝的也不是酒,而是果汁……这地方又没有警察和家长,两位乖宝宝真的太守规矩了。
一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互相聊天的还有不久前加入进来的牛若丸三人,大家毕竟都是“战争年代”出身的豪杰,思维和现代的士兵是相通的,在这些英灵眼里,酒量够大的就是真男人,是好兄弟、好战友!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酒桌上,都能看出一个人的真性情,诞生出真感情。
所以陈贯西与他们交流的方式就是一个字——喝!死命的喝!
“想当年,哥人送外号东方不醉,就这点酒也想灌醉我?”
陈贯西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斟满,又一杯接一杯地一饮而尽,脸都不带红的,眼神清明,思路清晰,好似根本没有醉意。
这货的肚子和肾就仿佛无底洞一般,可谓是千杯不醉,千杯不尿。
“好酒量!我牛若丸佩服!”
“赞同,陈大师实在是厉害。”
“我们斯巴达勇士个个英勇善战,酒桌上同样无往不胜,但我从未见过有你这么喝的,是在下输了,我也佩服!”
牛肉丸、武藏坊弁庆和炎头三人见到陈贯西这副好爽的喝法,都不由得道出了满溢之词,就连立香和安娜都看呆了。
还是马修体贴人,担心地问了一句:“陈大师,您这样喝真的不要紧吗?”
“要紧?在喝酒上哥就没带怕过的,而且就这种酒,不给力啊。”
陈贯西呵呵一笑,接着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实际情况却是——
(食堂泼辣酱·咋、瓦鲁多!)
陈贯西在酒下肚之前就用白金之星默默地堵住了液体进入胃里的过程,接着不停地利用时停,跑到宿舍外面把喝下去的酒吐出来,接着回到原座位上,继续喝酒。
也就是说……这货实际上是滴酒未沾的,拜他所赐,宿舍外路边的一颗小树都快酒精中毒了。
就是这么无耻,就是这么会演,还没人能够看出来作弊才是最骚的。
“这种酒不给力?这已经是我们乌鲁克最烈的酒了呀?”
一旁默默围观的西杜丽听到这话,当即有些不情愿了——乌鲁克酒文化盛行,陈贯西贬低这里的酒,在她眼里就是贬低自己的国家。
“你还别不信了。”
瞥了她一眼,准备整活的陈贯西从钢炼手指的空间里掏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来!衡水老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