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是好奇的很,这到底是在搞什么。
不是单纯勒索钱财的叛忍组织?
终于,排到了鸣人,不用别人催,他主动开门进去,再反手把门给关上,见有个椅子,他过去坐下。
“你叫什么?”
小屋子从中间设有一堵墙,这墙把屋子分成两部分,鸣人所在的一边,另一边,是声音发起处,听声音,是个老人。
“面麻。”鸣人道。
“面麻,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十九,做什么工作?”
“我没工作,不需要工作,我妈有钱,我老婆有钱,她们会养我。”
“是吗?身体有什么难处?比如,头疼脑热,疑难杂症之类的?”
“没有?”
“有什么烦恼,困扰的?”
“喜欢我的女孩子太多,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不想再要了,也不想再被喜欢,仍然有喜欢我的人,唉,这个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人。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这么说,让我怎么打开话题啊。
“仔细想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换成个人也一样,你一定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会好点。”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两个难处。”鸣人道:“一,该怎么得到妈妈的认可,让她公开承认我是她的孩子,二,要怎么活着离开这里。”
“妈妈的认可,活着离开?这有什么难的,孩子,只要你相信,就一定能达成心愿。”
言外之意,不相信就死定了。
鸣人眯眼。
原来如此,这些人,并不是会百分百撕票的存在,而是有着条件。
相信,相信谁?
索要赎金只是幌子,真实目的,是为了让被绑来的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