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位呃——无名的战士,你弄错了,我和八幡可不只是什么庸俗的同学的关系,而是真正的同伴呐!”
显然,材木座卡了很久才给我找出一个称呼,显然,虽然我的红色的头发很有特点,但是在他的脑海中应该暂时想不起有哪位红发武士的设定,所以只能憋出一个这么别扭的称呼了,不过,无名的战士什么的,这个名字也太差劲了吧,直接说一个架空的名字也好啊!
“所以,这个,你的意思是说,是小企的朋友吧?所以你来这里是要找小企有什么事吗?”姐姐小心翼翼地问道。显然,姐姐现在的意图也是在为比企谷解围,虽然我依然对“小企”这个称呼有些不爽,但是,果然,如果不是那么尽心竭力地为人着想的话,那就不是由比滨结衣了呢!
虽然,我觉得,你把这个材木座称作为是比企谷的朋友,会让那个家伙在心中再骂一遍你是“碧池”的啦,这就是所谓的好心帮了倒忙的样子啊!
果然,比企谷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用一副残念的眼神盯住了姐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比企谷的眼神,则成功地把他从一个不错的帅哥变成了绝对意义上的不良少年,这可不像我一样是天生的,而是他自己的选择啊!
但是,姐姐的这句话显然让材木座十分满意,因为他并没有着急地反驳着姐姐的话,虽然在姐姐说话的时候,他只是把头仰得高高的,我说你为什么不把裤带再扎得高一点,然后换上一件白衬衫呢?配上你的黑框眼镜,可能意外地有国家领导人的气质也不一定呢!
“木哈哈哈哈!险些忘了。我说八幡,此处可是侍奉部?”材木座发出一种刺耳的奇妙的笑容,再度向比企谷提问,看来,今天的比企谷,是逃不过材木座义辉这一劫了啊!
“没错,这里就是侍奉部!”但是回答他的是雪之下,果然,这个家伙,因为这个社团太缺乏存在的价值和存在的知名度,所以有些急不可耐了吗?即使是这样的有些变态的委托人也展现了高度的热情了呢!
“原来……如此么,根据平塚先生的进言,八幡,汝有义务实现余的愿望吧?跨越了数百年的时光依旧不变的主仆关系,这果然是八幡大菩萨显灵吧?”
说实话,我不喜欢中二病,这不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笨蛋,因为即使从中二病毕业比较晚,他们也终究会毕业的,对于这种病人,我们没有必要去苛责他们的智商上限,但是关键问题在于,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让人听得懂啊,总是用自己才能明白的语言自娱自乐什么的,让人觉得你们是精神病你们会开心吗?
“侍奉部并不会帮你实现愿望哦。只是帮助你去实现而已。”虽然材木座的提问人是比企谷,但是这已经是雪之下连续第二次插嘴进行回答了,另外,我也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那就是,从头到尾,除了和我说话以及和比企谷说话的时候有过眼睛的对视,材木座从来没有用正脸看过姐姐或者雪之下,要不就是把头抬得高高的避开它们的视线,或者就是像现在这样有些逃避式的特意转过头去。
所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基本不敢和女生说话的家伙呢!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个家伙很可怜”的情绪,毕竟,和比企谷那种“选择不和人说话”相比,他这种“没有能力和女生说话”的情况,绝对是更加可怜的呢!
显然,雪之下也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她没有像我一样仅仅流露出同情的情绪,而是用上了十分富有雪之下风格的那一招——大直球,毫不犹豫地把这件事情指了出来:“我在跟你说话吧?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请转过来对着对方!”
而且,似乎是已经看穿了材木座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而已,她十分强硬地抓过了材木座的领子,强行让他直视着自己的脸。
K!O!此处应该加上一个特效音,因为,材木座的脸由一开始的有些紧张和激动的红色,慢慢地变为了白色,最后,完全涨成了紫色,随后,在雪之下有些满意地放开他的领子的时候,他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似的,缓缓地往下倒了下去。
这完全就是一个因为受到过度的惊吓而没有办法战力的家伙的样子。
但是,材木座还是显得十分坚强,他用自己的双手撑住了桌子,然后,再度发出了那种意义不明的笑声:“……唔哈,唔哈哈哈。这真是出乎意料!”
“还有,这种说话方式,也不要再用了!”
“……”
“那么,你这露指手套又是什么?有什么意义吗?戴它不是没法对手指进行保护吗?”
然后,雪之下的如同潮水般的恶毒的语句朝材木座涌了过去,我不禁为这个心灵可能意外的敏感脆弱的中二病闭上了眼睛,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结局了。
果然,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即将死亡时的那种垂死挣扎的表情,当然,他的这种表情,依然是对比企谷敞开的:“八幡,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理解我,然后继承我的意志的吧!呐,八幡,是这样的吧?”
什么嘛!这种如同轻小说台词般的句子,顺带一提,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用这样的话来表达比较好:“八幡,如果是你的话,即使是神,也会杀给我看的吧!”这样可以更加体现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浓厚的基情——啊,不对,是友情。
不过比企谷还真是可怜,虽然他每一次都在尽量逃避和材木座对话,但是每一次,材木座都如同一个执着的恋人一样找到了比企谷的位置——喂,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接受一下他的好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