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但,但是没有这种要素就不好卖……这种……情节是,那个……”
“还有说明文太长了啰嗦的话太多读得好累。而且,能不能别把没完结的故事拿来给人读好吗?在文采之前先学一下常识吧!”
“呜哇!”
好了,游戏结束了,不出我所料,雪之下雪乃的这番话,尽管通篇到尾没有一个脏字,但是,这些话对材木座的打击绝对是无法想象的。更何况,我还看到另外两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给材木座义辉同学补了两刀。
第一刀来自于由比滨结衣,没有看过书的姐姐,用那种她惯常的哄小孩一样的,调节气氛的语气说道:“那,那个……。你知道很多生僻的词汇呢!”
“噗!”
虽然姐姐的做法肯定不是刻意为之,但是这时候做出这种评价绝对是效果拔群的呢!
当然,接下来的比企谷八幡,在把我心中想说的评价说出来的同时,应该让材木座就此站不起来了:“你这是抄哪个作品的?”
材木座“呜哇”地叫了一声,瘫倒在地,看上去应该不用我来做出最后的宣判了呢!接下来,就是这个家伙如同丧家的败犬一样离开侍奉部的教室,然后,那个时候的雪之下雪乃,就会发现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没错,毁灭一个人的人生的错误。
这部戏剧,从头到尾,由比滨和也都作为一个观察者在冷眼旁观着,没有进行任何干预,没有进行任何的引导,只是让所有人都如同最正常的,最符合自己反应的方式进行行动着。
而所有人的行动,也都如同由比滨和也的预测那样精准。
而结果,也会如同由比滨和也的预测那样让人感到满意。
但是,事实并不是那样,最后的一步,戏剧的最后的,最高潮的一步,似乎出错了。
因为,材木座并没有表现出那种丧家之犬一般的惨状,而是慢慢地双手撑地,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露出了一种“呼呼”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爽的表情,但是,在他抹掉了脸上的那点灰尘之后,他却有些坚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但是一脸坚毅的表情地,对我们说到:“……下次,还愿意再读吗?”
也没有下次了吧?不对,材木座说了什么?
“下次,还愿意再读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个家伙是彻底的抖M吗?赶紧在这里大哭一场然后甩门而去啊!赶紧离开,然后打雪之下雪乃的脸啊!
但是材木座的那张有些激动得血脉喷张的脸还是有些欠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愿意离开。
“即使是被说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来吗?”在材木座进入教室后,这竟然我说出的第一句话。
“那是当然的了,我被这么说的话会想死的,”但是,材木座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妙的神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至宝的人一样,他只是高扬着手继续说道,“但是,但是如此也很高兴。自己凭着兴趣写下的东西会有人愿意看,还能给我感想这感觉真是好啊。这种感想该如何命名呢……有人能读真的很开心啊!”
我已经不在乎一旁的比企谷,又或者是雪之下能够做出什么反应了,这些也不会是我所在乎的东西了。
我只知道,我原本想要用来打击雪之下的材木座义辉,现在,反而深深地,打击到了我。
我一直认为,因为才能,因为干涉,因为那种暴君式的对人否定,所以,才能会对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严重的时候,会毁掉人的一生。
这一点来源于我自己的经验,至少,我当时毁掉了那个队员的足球生涯,这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