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天生异发的人们团结起来,我们应该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党派,占领县议会,占领国会,占领全世界——呃,好像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来着了?
“但是现在即使绝大多数人对和也的印象有些害怕,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刻意去孤立你的啊,就和我和你的交往一样,只要其他人和你接触了,就会知道你的日常行为了,所以和也你不用担心这一点的吧?”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明显的是一脸抓狂的样子,小木曽前辈应该也没有预料到自己随口说的这番话对我的打击这么大,现在似乎也用那种有些好笑但又有些无奈的表情在安慰着我。
好吧,虽然很难以接受,但是今天多多少少确认了一项事实——虽然我很愿意将红发等于不良这种刻薄的印象的形成归咎于雪之下,但是由比滨和也最终还是一个承认社会现实的人,如果这是一种社会的普遍观念的话那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虽然的确有些不爽就是了。
其实,说实话吧,那个瞪着我的国中女生也是有些小可爱的,被可爱的女生讨厌什么的,作为一个男生来说总归是有些不爽的。
-----------------------------分割线-------------------------------------
然后,就在第二天,我还是遇到了那个女生,当然,在遇到她的同时,我还是得感慨一下,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的,还是要小一些的。
不过,说实话,当时的我只是被小木曽前辈吸引了注意力,如果能够再给我时间冷静一点思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又被整个社团教室的人用那种“人渣”的眼神盯着看了。
虽然这种眼神似乎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出现过,而且引起这种眼神的人物也是一个国中三年级的学生。
我一向不相信神佛之类的概念,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有必要去神社里祈福一下,最近国中三年级的女生的这个对于人的限定语的表述,是不是和我本人有些犯冲啊!
当然,在讨论我应该如何应对现在的雪之下雪乃的“果然如此”的表情,结衣姐的“小和,你怎么又犯错了的表情”,以及最后的也是最可怕的比企谷八幡的罕见的想要把我吞掉的表情之前,我们还是有必要对整件事情进行一下追本溯源。
当我再度走进侍奉部的教室的时候,从其他人的表情当中,我就意识到了,原本平静了一会儿的侍奉部,又捞到了什么委托的样子。
所以说这就应该是解决了叶山的委托的后遗症了,正如我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因为叶山隼人的无意识的宣传,至少侍奉部在姐姐所在的二年F组,甚至整个二年级当中的知名度已经悄悄地上升了起来。事实上,虽然说最近一段时间十分平静,但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对侍奉部的委托却没有断过——只是这些诸如“能够帮我找一下猫吗?”、“我作业不会做,能帮我做一下作业吗?”之类的有些平常但是不符合侍奉部的“帮助人完成而不是代替人完成”的宗旨的委托,全部都被冷着脸的雪之下给回绝掉了。
当然,雪之下的可怕之处就在于,那些被她回绝的人,并没有因为侍奉部的拒绝而愤怒,而是真正地相信了雪之下对他们的反驳以及“劝说”,所有人都是诚惶诚恐地承认了自己的这种试图“不劳而获”的错误之后退出教室的。
所以,虽然每天都要被一两个人骚扰,但是真正的可以称之为委托的东西到也没有,这也是我认为侍奉部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比较平静的原因,毕竟那些回绝的事情由雪之下雪乃一手操办了我也不用花心思去管那些家伙。
当然,这一回,似乎真的出现了一件让雪之下雪乃觉得值得让侍奉部帮忙的事情就是了。
简单来说,这是关于姐姐和比企谷的同班同学,一位叫做川崎沙希的人的委托。
按照姐姐的说法,这位沙希同学,至少在一年级的时候,是一位很可爱的女孩子,学习认真,关心家人,与同学交往和善——说实话,我对于姐姐的这番话表示一定的怀疑,姐姐在描述人的时候总是喜欢夸大其词,而这一点当我听到姐姐对那位川崎同学的这番描述是转述川崎的弟弟的话的时候就更加相信了。
当然呢,和许多奇怪的故事一样,这位“学习认真、关心家人、与同学交往友善”的川崎同学,在上了高二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和人说话,对所有人都冷漠不语,每天晚上到凌晨才回家,早上上课也是习惯性地迟到,更严重的是,有一所名字听上去不是那么好听的店的店长会给这位川崎同学打电话——总而言之,就是曾经的乖乖女沙希同学,彻底地不良化了。
不过这就是不良化的标准吗?这也许是那位川崎同学领悟了什么的表现吧?不和人说话,对所有人都冷漠不语,代表着不想用自己的言行举止去伤害去影响他人,晚上很晚回家是因为要独自一人在图书馆中探索知识的真谛,早上上课迟到是因为——呃,好吧,编不下去了。好像无法反驳,这的确就是不良的表现。
虽然这种表现微妙的和我有些相似——主要是我不迟到。
总而言之,为了让堕落的乖乖女生川崎同学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侍奉部接受了来自川崎的弟弟的委托。
按照雪之下的观点,对于解决这种问题少女的心理问题,首先就要和她建立起比较亲密的关系。
“话说回来,这不就是纸上谈兵吗?如果雪之下能够和那种人建立良好的关系的话,那也实在是——呃,不对,如果雪之下自己是那种冷漠的人的话的确也是有机会的。”当然,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我的这番话就蹦了出来。
随后,我就看到了雪之下的那如同刀锋一样锐利的眼神。
这个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