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2 / 2)

如果否认这一点的话,那就是否认雪之下的自身。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存在成为错误,雪之下必须支持我,她也只能支持我。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如果不愿意让自己成为环境的附属品的话,那就把自己磨砺到足能够抵抗现实的残酷为止——对于鹤见来说,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

那么,雪之下部长,你对我的这个问题的回答,究竟是怎么样呢?

“作为侍奉部,我们要做的,是想到解决对方问题的方法,而不是从最开始,把对方的问题消除。这是属于委托者自己的权利,你无权,我也无权,我们都无权干涉。”然而,雪之下的冷冰冰的声音,如同末日审判的钟声一样,把我对她在这里支持我的那种期待抹除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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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前面2500左右几乎就是原作的缩写,后面1500是我想写的东西,留美事件我感觉和原作重合的地方会有很多,但是我还是会尽量表达出我想写的一些其他观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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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向他人寻求的正论得不到回报

从结论上来说,雪之下并没有否定我的提案的正确性,她只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回避了我的提案的“正当性”而已,虽然这么做着实有些取巧,但是,这也符合了雪之下的原则,从来没有失误,即使是我通过逻辑替换,把她逼入了死角也是这样。

如果是过去的我的话,我当然还有其他可以继续对她进行逼迫的方法,但是,现在的我,对于这种单纯的立足于胜负层次的东西不怎么在意。

毕竟,我的确同情鹤见的处境,但是,如果鹤见执意这么做,除了感慨又一个被社会吞没的人的诞生之外,我没有任何插手的余地。毕竟,从“正当性”的角度来说,试图让鹤见变得更加有协调性的那部分人才符合鹤见本人的愿望,而我,只是一个试图扭转鹤见的本质需求的笨蛋而已。

所以,在雪之下的这番结论之后,我也就不再说话了,同样的,名为“如何让鹤见留美与其他孩子相互协调”的议题也就确定了下来。

“所以,如果不赞同这个议题的话,那从一开始就退出,可以吗,平冢老师?”我站了起来,看向平冢老师。

就如同许多人很喜欢辩论,但是他们无法加入辩论队一样,那是因为辩论队的做法永远是针对一个确定的命题进行证明与反驳,但是,问题在于,在这种规则之下,即使你不赞同辩论队的这个具体的辩题,你也会被迫需要证明一个自己不支持的命题。所以,对于那些对所有命题都有自己的具体看法的人,他们是无法加入辩论队的,因为他们除了用尽一切方法提出反对意见之外,无法做出任何的支持本方的态度。

同样的,在这个问题上,虽然我无法让其他人赞同我的观点,但是,至少我在现在需要表明我本人的态度。那就是——离席处理。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种做法会被人认为是自己的建议被否决之后的意气用事或者是耍孩子性格的脾气,不过这无法改变我要这么做的事实,至少,明白我现在的态度的人,应该是明白我怎么想的。

平冢老师静静地看着我:“由比滨,如果不参加这次讨论,对于你的社团活动的评分是会有影响的哦!”

“我觉得我在这里捣乱才是最大的影响吧?”我苦笑了一下。

没错,这种就解决一个问题而进行的讨论从某种意义上说比辩论队为确定的议题进行辩护还要让人感到难过,对于辩论队来说,异议者的存在可以作为模拟辩论的对象,但是在这种解决问题的讨论中,异议者的存在只会成为拖累团队气氛的后退。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反正这也不是一件强制进行的事情,那就随你了,由比滨,不过现在天色可不早了,可别把自己弄丢了。”最后,看着我的表情,意识到事情无法更改的平冢老师,也只好面对我的坚持,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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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体活动中刻意脱离集体,从一个大的范围来看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比如鹤见在她的小学生团体中做了和我一样的事情,那一定会遭到变本加厉的排挤。

但是,在一个聪明人居多的团体中,做出这样的举措,并不一定会被人误解——应该说,这里面会觉得我太高傲而对我产生不满的人也只有三浦一个。

这一点从我离开之后远处隐隐约约传过来的“结衣,你的那个弟弟,也有些实在是太过分了吧?你平时是怎么管教他的啊!”之类的话就可以窥见端倪,当然,这种抱怨的情绪在叶山的“优美子,由比滨学弟这种态度也是可以理解的”之类的打圆场之类的话后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毕竟,对于三浦女王来说,对于她所不在意的人,她一向只是视为蝼蚁而已,她当然会抱怨一下蝼蚁对自己的心情的得罪,但是她完全不会因为蝼蚁的做法而长时间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