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约定,到底算是实现还是没有实现呢——我成功地在文化祭上帮助了雪之下,但是,却被向我提出这个约定的人破坏了,这可真的是一个充满恶意的游戏者呢,主动增加难度什么的。
“不用知道,只是想知道最后实现没有。”
“我觉得从你的姐姐的角度判断的话,应该是没有实现。”
“所以,我们两人,同样都是失败者啊!”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但是语气中完全听不出她的沮丧的样子。
“喂,部长——”
“——请换个称呼——”
“——好吧,雪之下,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同病相怜反而更加增添了自己身上的悲剧感吗?”
“我觉得这种做法很像你姐姐,你难道没有适应吗?”
“结衣姐来做倒是适应了,不过你的画风不适合这种。”
“唔——不过说实话,你姐姐可是真的出乎我意料了。”
“也出乎我的预料,我想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家伙,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如何去应对诸多的搭讪者,估计会让她头疼了吧——是不是应该让三浦好好教教她。”
“其实我也可以教的吧?”雪之下不满地说道。
“你的风格结衣姐还是学不来的,我们需要一种现充式的拒绝人的方式——”
“——照这个理论的话,最适合的是小木曽前辈——”
雪之下的话停了下来。
现在,这应该是每一个能够有所领悟的人,在和我提到小木曽前辈的时候的正常反应。
“嗯,我想,这个问题可以等侍奉部重新开始工作,然后姐姐再以一个委托人的方式要求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再讨论会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别扭的转移话题的方式
“嗯,的确,这有可能?”
“呃,侍奉部只是暂时中止活动而不是直接废部了吧——如果废部的话你让比企谷那种缺乏朋友的人去哪里发表他的奇葩言论啊?”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用来形容你自己才对,还有哪个社团能够容忍你这种问题儿童,”雪之下扫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放心,侍奉部会继续下去的。你可以放心了。不过——”
“不过?”
“不过我倒是希望某个家伙能够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再重新开始活动,否则解决感情问题可不是我们所擅长的。”有些莫名其妙地,雪之下把这个刚刚堪堪遮掩过去的问题重新提了上来。
暗示着,希望我给这个问题一个明确的答复。
那么,她期待的答复是什么呢?
“撒,怎么说呢?我想,如果接受了的话,也许我现在的这种让雪之下感到不快的棱角就会被自动消除了吧?一个不和你好好斗嘴的由比滨和也,是不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