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苦涩感，十分充沛。

反转十足，让他们一个个警惕起来。

白衣先生：“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发生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想看见，好吧，但至少我们不想现在看见，我们还指望能赢八皇子一场，履行之前订下的约定呢。”

王右然沉默片刻，好久之后，才放弃继续看向刺客。

白衣先生几次欲言又止，但却又怕有反弹效果，所以干脆先耐性子忍着再说，不能随便弄巧成拙，那样就不太秒了。

移开视线的王右然，最终将目光的定格在八皇子身上。

这一次不得不说，出乎预料是出乎预料，简直就是神转折，牛头幕后到底是谁，王右然其实猜测一二，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无非就是帝国方面的问题。

古代九龙夺嫡的戏码见得还少了，为了争夺那张万人之上的意志，一个个心黑手狠，兄弟阅墙，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八皇子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没野心的家伙。

只是以前太边缘化，没有话语权，所以这场夺嫡的风波吹不到他身上，但现在八皇子才刚有一点气色，然后就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说可怜，还是可悲才好？

牛头这个暗子，应该就是很久以前布置下来的一个随手。

现在到了启动的时候，或者，如果八皇子永远这个边缘化，那么牛头这个暗子，就只能永远是暗子。

不过可惜，没有如果。

对于八皇子的死，王右然其实感触不深。

他本身不是很喜欢这个人，但职业如此，既然生前无法保证对方生命安危，那么至少死后，能给对方复仇，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至于伤感？

王右然觉得，或许有一点吧，但远远不至于伤心的程度。

毕竟认识才这么点时间，而且对方心中的想法，隐约表露出来的神态，和平日里的做派并不一致，可见是个常年戴面具，装没野心的家伙。

对于这样的八皇子，王右然自然称不上多欣赏。

但不管为何，对方对自己确实不错，这点不可否认，王右然也没有否认的意思，所以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伤感的，但更多的还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愧疚？

或许有点那种愧疚感。

所以眼下的王右然，心情其实不算太好，精神也有点无精打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