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述了一遍神教的历史之后,那人便默默转身,开始必然会做的每天准时的祷告工作,一举一动之间,似乎充满了虔诚的味道,每一个标准动作都显得没那么容易,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沉着,才能做到如今这种程度。
看似简单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各种不容易在里面。
这本身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能沉下心去做一件事,必然是需要很强烈的驱动感。
兴趣加目标,就能慢慢成为动力,最终驱动自己走下去的唯一因素。
安静的教堂中,仿佛就剩下安静的祷告声时。
一道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完全打断了此刻的祥和宁静,甚至乍听之下,甚至有点刺耳的尖锐声在咆哮。
一身白衣的女子,高挑肃穆,进入教堂后便挥手将全部随从遣散了,只身一人逐步靠近那似乎有有些简陋的教堂当中。
闭目虔诚的祈祷的黑袍女子,不为外界所动,依旧虔诚如旧。
反倒白袍女子对着神像冷冷一笑,道:“怎么,当信徒当上瘾了,还是说真被那尊雕像洗脑了?”
黑袍女子始终不动于衷,闭目虔诚祷告。
而没等来丝毫回应的白袍女子,索性在教徒的座位上坐下。
默默看着黑袍女子的一举一动,甚至偶尔过分夸张时,也会忍不住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完全不顾自己所做所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或者说她甚至巴不得对方会被她所骚扰,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她压根就是故意为之。
只是可惜黑袍女子定力十足,完全免疫对方的时候骚扰。
在这种情况下,白衣女子明显是不难的。
但不知为何,她对于黑袍女子始终有所敬畏,不敢做的太过火,只能默默在一旁做些小把戏,进行骚扰。
对此,黑袍女子倒是定力十足,坚持到最后一刻。
良久后,祷告到了最后一刻,已经全部完成的黑袍女子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她默默看了一眼白袍女子,淡然开口道:“圣女大人,不管如何,这是在教堂,最起码的尊重是基本常识吧?”
对此,白袍圣女突然神经质的大笑出声:“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的天啊,真想让某些人也看看你的嘴脸,当初自己做了些什么,你是彻底都忘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圣女夸张的笑声,似乎快要掀开这个破烂的教堂屋顶。
但外面驻扎的神教人员,却对此一无所知。
不管是圣女,还是神秘的黑袍女子,对此似乎都未曾有丝毫担心。
两人各自沉默良久,但终究还是圣女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