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目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王右然便慢悠悠的朝着目的地走去,因为不想看一群人勾心斗角施展什么乱七八糟的障眼法。
王右然也就压了压自己的速度,默默前行。
……
而此刻,那位中年大老板,此刻正在冷眼旁观。
一侧一位美艳的富人颇为尴尬,看着厅内泾渭分明的两派人,知道自己好心办了坏事的她,是劝也不行,干等着也不适合。
她甚至都想撂下挑子不干了,直接走人,眼不见为静。
但那种不合礼数的事情她却不能做,眼下除了尴尬笑之外,做什么都显得十分不适合,又是原地尴尬的坐了一小会。
那位中年人,这才无奈叹了口气。
几十年的夫妻,他总不好过分,要不是这次实在有点不适合,会关系到女儿能不能好转的关键,他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情给甩脸色。
不过目前为止,已经是他能做是极限了。
在一旁伺候了几十年的老管家,早就对此心领神会,见到自家先生已经收敛了生冷的脸色后,便明白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
于是他便看向了厅内泾渭分明的两伙人。
一边是人人都是海外留学生归来的医学博士,一个个煞有介事介绍自己是学历,学派,老师,荣耀,以及一张张证件这块料。
而另外一边,画风就相对清奇一些。
基本上都是僧侣装扮,一部分比较?另类的则披着披风,穿着十分让人不适。
而几个极少数的人,提着公文包,西装革履,打扮得跟街上上班族没什么区别。
这伙人的来历比较复杂,有海外刘洋,本土秘传,家族传承,自学成才等等好几个派别,坐的位置也能看出各自的地位。
这样的人,这段时间层出不穷,老管家基本上都快要免疫了。
毕竟人家都来了,过个场总是必要的。
老规矩,开场的旁白之后,便带着他们移步卧室,先生夫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目光专注,不管之前如何不看好,但既然来都来了,自然是会每一次都怀揣着希望。
而在客厅便已经泾渭分明的两伙人,在这里也一样如此,各自占据半边天地,各自施展手段,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一群海外留学归来的医学高才生们,一个个到是挺像那么一回事,掏出了自己的小道具,变着法子的各种暗中竞争。
这会基本上能看出来,谁是真才实学,谁又是在浑水摸鱼了,大部分都会装模作样,只有那么一两个眼中闪烁着神奇的光。
那是一种遇到疑难杂症的狂热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