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高人的剑自是不凡,更何况经过剑峰几百年剑意淬炼,此时的黄金剑比之往昔更强,按人间的等级划分它乃是‘皇’。
其实祝诚从五年前开始就能看到那把剑,但他足足尝试了五年,终究不能突破那由剑风组成的风暴。
祝诚只能不甘地退下而后找‘剑意草’吃,若是寻了个大点的山洞,还能在当中耍一耍那套基础剑法,用那陪伴了他一十八年的剑。
多年下来祝诚走上走下可说是熟悉无比,不夸张的说,这段路他闭着眼睛都能爬上去,那些剑顽固的很,却是松动都不带的,祝诚想走错都难。
每日里祝诚都会尝试突破风暴,但每一次都被狂暴的剑风给打回去,祝诚遍体鳞伤地回到蜗居吃草,第二天又再次尝试。
祝诚有很强的预感,那把剑必然属于自己。因为那是峰上最后一把剑,祝诚是个做事极其认真的傻子,他确信自己拔过了剑峰上所有的剑,那唯一剩下的剑绝对属于他。
基于此祝诚从未放弃,足足努力了五年之后,在今日祝诚终于突破了风暴。
每日里吞食剑意草,每日里吹风打熬体魄,每日里炼剑整整1825天,祝诚做到了。
当穿过风暴,手触碰在黄金剑剑柄上时大激动地大吼一声,这一声吼他足足积蓄了十年,所以此吼震天动地。
祝诚手在剑柄上摩挲着,任凭那风吹乱他的秀发,一想到就要结束这种生活祝诚竟有些舍不得,所以他迟迟不去拔剑。
“拔剑啊!拔剑啊!”陈御风以观天镜看着祝诚,心里不住呐喊着,比祝诚这个当事人不知急切多少倍。
他原说祝诚登顶那不过是希冀、愿望罢了,可没真指望祝诚能成功登顶,现如今他做到了,陈御风开心到哭。
师傅啊师傅,我蜀山后继人了。
陈御风老泪纵横,他真没想到能登顶之人竟会出现在他手下,真真是太好了。
“呵呵……”祝诚对着云笑了笑,而后手一提。
“嗯?”黄金剑纹丝不动,祝诚瞬时如遭电击浑身一麻。
“不不不……怎么会这样?”陈御风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慌的侍候在外的道童急忙问发生了何事。
祝诚也不信邪,收回手来在残破的衣服上擦了擦,擦去他手心的汗。
“喝!”祝诚提气、猛然发力。
剑纹丝不动。
事实上这把黄金剑也仅仅只是剑尖插在剑峰上罢了,看着该是峰上最好拔的剑。
“嗯——啊”祝诚几乎崩溃,他虽然傻、实在,但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从一位翩翩公子熬成了中年大叔,结果却是啥都没有,这让人怎么接受。
从白天到黑夜,祝诚一刻不停地在拔剑,他期望奇迹能出现,甚至于偷窥的陈御风也希望奇迹出现。
但是剑择主人,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你再是强求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