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者还好说,这种程度的敌人的话根本不用帮忙。没有必要,于是二人选择了作壁上观。
“悲哀的专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
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斯巴达克斯的微笑却依然不灭。
不如说,总觉得那副笑容索性变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一开始,斯巴达克斯就没打算回避任何攻击。不如说,他甚至还特意跳入攻击之中。
将攻击承受,白白承受。被重创,被伤害。
即使如此,那心旷神怡般的微笑却绝不消失。不久,尽管并非气力不支,人造人和魔像们却产生了迷茫,停止了攻击。这时候,斯巴达克斯开始行动了。
他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不凑巧身处落下地点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你们也是。”
说着,斯巴达克斯随意把剑横向一砍。
仅仅这样,在场的人造人上半身就被轰飞。
向挣扎的魔像一拳揍去,经魔术强化过的青铜制头部就灰飞烟灭。
斯巴达克斯的暴虐并没有停止,他那模样就好像人间的台风一样,每一次挥剑,每一次拳击,都能产生巨大的破坏。
那微笑着肆虐的模样,与噩梦相比起来并无差异,即便是感情淡薄的人造人,这会也是惶恐着四散逃去。
将最后的魔像撕成了碎片,斯巴达克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重新迈开脚步,朝着前面继续走去。
“在笑呢......”
“......居然还笑得出来啊。”
阿塔兰忒和阿喀琉斯怀着目睹毛骨悚然之物时独特的不快感面面相覷。
战斗是理所当然、胜利也是理所当然,他们对这种凄惨的结局既没有任何怨言,也不带半分钦佩。但斯巴达克斯至始至终面带微笑的模样,却足以令他们恶寒上身。
“该说真不愧是Berserker吗......”
感叹了一句,空气中忽然出现了些许铁和机油的气味,让阿塔兰忒有些不快的颤了颤鼻子,眉头紧皱。
“怎么了?”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反应,阿喀琉斯问了一句。
“黑方的从者,来了。”
“是吗,那样的话,不是正好嘛!不过,想要对我造成伤害的话,不全部出动的话,可是办不到的呢!”
阿喀琉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感应到,有两名从者的气息率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