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维斯开始细心的说明了起来,解释着他的存在。
“起因是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倾倒于人类史之事。”
“在那时候受到的种种冲击,我至今无法忘记。”
“在人类史中看到的歪斜和战争的后遗症的深度,【他】病态的厌恶着战争。”
他?
对方的话语,仿佛在说那并不是自身一样,让希尔皱了皱眉。
“不,换个说法吧,特维斯·H·皮斯曼实际上是生病了。”
“他每当看到战争的影像时,都会受到无法形容的焦虑的侵袭。”
特维斯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像是在讲述他人的人生。
“可以说是悸动,心脏中流动的血液,真的是活跃得痛苦。”
然而,他又像是感同身受一般,继续说着。
“之后,我的焦虑一天比一天沉重,化作了无法对付的痛楚。”
“在成为科学家后,引导我到战地救助人命的,也是那种在胸口的痛楚。”
“所以,激发生前的我的既不是正义感也不是义务感,只是存在着疑问,为什么只有自己这么憎恨战争。”
“我生病了,归根结底,我没有必要前往战地,在后方也能做到很多的救助。”
“但是,为什么有必要去体验战争呢?为什么会去知悉战争呢?光是对战争的憎恶,是无法说明这些的。”
“生前的我尽管对这种不合理抱持着疑问,但依旧没有停止前往战地。”
“然后,在1990年,在极东的某地方都市,发生了某种脑病。”
“从以前的症状中推测出,那是由于某种化学武器而造成的疾病。因为在那个都市发生过数次的恐怖袭击,而我作为医生被叫到了都市,然后遭遇了大规模的袭击。”
“根据记录,官方的死者数目是五千人,准确的说,【Mooncell】的记录是八千两百人。”
特维斯的眼中显露出些许的疲惫,但他仍旧继续说道。
“生前的我,不,成为这个我的源头的人类的数据就在那里结束了。也就是说,特维斯也是那些受害者的其中之一。”
“临死之际所看见的废墟的光景,不过对我来说那并不是初次看见的东西。”
“在那时,生前的我回忆起来了,一直忘却了的,童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