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的确没有活在这世界上的资格。

“人类和喰种之间的战争，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

“只是立场不同。”

月山习看着莫尘，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错的不是人，也不是喰种，而是这个世界吗？”

“并不是。”

莫尘摇了摇头，接着道：“但就算在人类里面，也有连喰种都不如的禽兽存在。”

“而在喰种之中，却也有着无比善良的家伙。”

月山习笑了。

笑得很疯狂。

因为此刻在他眼里，莫尘仿佛就像是个天真到了极点的蠢货。

“你这家伙，身为人类，又怎么可能理解得到我们喰种从小到大究竟经历过什么呢？”

“我的确理解不了，但，你也别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再找理由了。”

莫尘话音落下，抄起长枪便冲着月山习狂奔了出去。

月山习陡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这是比之前在美食餐厅交战时还要快了不止一倍的速度。

月山习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被切割出了数道伤口，强烈的疼痛感传来。

月山习急忙扭动着身子，将甲赫包裹在了莫尘进攻的部位上。

可他防御的速度又怎么比得上莫尘挥动长枪的速度？

与上次交手时截然不同。

这回，几乎是碾压式的，月山习压根儿连一点招架力都没有，眨眼间便被莫尘削了个遍体鳞伤，浑身浴血的跪倒在了地面上。

除了身体上的部分甲赫以外，此时的他，已经是看不出有任何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为什么……”

月山习心中充满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