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隔着手帕亲吻脚背,卑微而恭敬的感谢吧。”她冷冰冰的说道。
“这个话根本就不适合再添上敬语吧。”
“敬语可以理解为死得远一点儿?”
燕策摊开手:“我可以长一点儿,也可以大一点儿,但不理解什么叫远一点儿。”
“你倒是没说粗一点儿?是因为自己太细还是因为太软而羞于见人。”
她露出淡淡的危险微笑,彼岸花开般。
“大人,你可知道我少时和小伙伴们比试时可是尊称为擎天柱。”
燕策摆出碇司令的专用姿势,认真道。
“哦?”她唇瓣勾起的弧度渐渐增大,继续道:“比试的对手应该都是根本就没有的女孩子吧,殿下的骄傲还真是可悲啊。”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令事小姐虽然表达着自己不在意的模样,可蔓延而来的寒意让距离最近的商姬提前感受到了“西伯利亚的热情”和“珠穆朗玛的欢迎”,只要二人针锋相对得更家西额刺激,商姬就可能咔嚓一声碎成一地,修都修不好。
“所以,你的意见是不介意。”
燕策重新把两人的茶杯蘸满,略过互怼环节,重归正题。
“和我有何关系?”她反问道。
燕策又问道:“我当如何理解非先生的话呢?”
“她是你的老师,是你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但偶尔过分关心并不能带来好的结果,不知道殿下究竟听到先生说得哪一句话?”
“你应该知道。”
燕策把这个问题又踢了回去。
“你不相信我?”
她重新端起杯,在半空晃了晃,清澈的茶水倒映着那双略微不满的冷漠容颜。
“没有的事。”
然后,燕策主动放弃了探寻她真实意图的念头,起身准备离开。
“抽空,我去探望扶苏和先生。”
“……”
令事小姐手指握住杯,唇瓣微微张开,没做回应。
燕策离开前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眸道:“天气尚未彻底转暖,多穿点儿,挺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