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和白礼等人同样是满脸懵逼,张大嘴巴盯着燕策。
“怎么?以为我敢做不敢当吗!”
燕策气愤填膺,犹如感慨赴死的忠义之士。
“一命抵一命,我燕策今日便以太阿自尽,血溅王庭。”
“我且问你们一句,他不该死吗!”
不光是蓝河这位暗地想阴燕策一局的始作俑者蒙了,连正暗自压制火气的百越王也蒙了。
百越说是地大人少,但你一个来百越劝降的外使正大光明把统帅暗杀了,怎么还这般有底气,这口吻是替天行道了?
燕策拔出太阿,横在脖颈上,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慷慨就义。
“燕公子策先把剑放下。”百越王皱眉道:“你刚才所说我百越统帅就该死是什么意思?”
“蓝河将军对您是如何汇报的?”燕策反问道。
百越王拿过书简,逐字逐句道:“三日前正午,离开国宾馆,前往与百越统帅秘密会谈。”
“没错。”
“凶器是匕首,致命伤是脖颈。”
燕策点点头,“我亲自动的手,记得很清楚,蓝河将军记述得一点儿不差。”
“那你为何——”
“百越王,你可知道我好心与统帅协商两国和平,但刚一见面,他却让我一同进帐,随即又解下了战甲,强拉我过夜,幸亏我身边有短匕傍身才逃过此劫!”燕策悲愤道,“你口中的洛艾统帅,竟是个——”
说到最后,燕策哽咽了。
殿下,NB!
天啊,这孙贼是真豁得出去,不愧是我们的殿下,这口吻说得跟真被壮汉糟蹋过似的。
白礼,公孙:“……”
百越王活了大半辈子,听过有贵族提倡真男人就要干男孩子的宣言,还真没见过,一时间大脑竟没反应过来。
王庭震惊,鸦雀无声。
百越王怒气莫名其妙消退了一二分,好奇问道:“洛艾统帅有孩子吗?”
蓝河脸色难看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