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公开我们的关系,我就不信泰智还敢闹事。”
对于大野木的言论,灰土表现得嗤之以鼻,可这句话,像是无意间激怒了老土影,大野木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语调变得生硬了许多。
“你知不知道,之所以不公开你我的关系,本质原因还是在于保护你?远了不说,就说近期吧,火之国那两个女人闹出的乱子还小了吗?”
“你难道,想让我们土之国内部也出现动荡?”
火之国的光惠事件,包括野乃宇最终的审判结果,这些信息随着时间流逝,岩隐忍者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灰土明白大野木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反驳。
“得了吧,我的老父亲,谁不知道岩隐和火之国的国情不一样?没你的首肯,我母亲和你那位大夫人,谁能获得那种程度的权力?”
“说到底,你还是更偏爱黄土那家伙。”
盯着灰土嘲讽的表情看了一会,大野木逐渐眯起眼睛,目光隐隐带着不善,但灰土浑然没有畏惧的意思,极其倔强的回瞪了过去。
桌上点着的煤油灯,好似也受到气氛影响,灯芯处的火焰左右晃荡,办公室内的景象变得明灭不定起来,导致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
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
总之,最先服软的,不是灰土,却是老土影。
“算了,我不跟你争辩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泰智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
专注的盯着大野木,见对方低下头来,灰土心中窃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就听他轻轻咳嗽一声,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来。
“关于土元的请求,父亲你是怎么看的?”
大野木虽是答应处理泰智,但灰土由于不清楚自己这位父亲准备用什么手段,是调走啊,还是安抚啊,还是谈话啊,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以后再没有打自己脸的家伙出现……
还是很有必要,给予土元一点实质上的好处,彻底把这名实力强大的上忍,拴在自己的战船上,为自己镇压一切类似泰智那样的刺头。
“轻重岩之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土元虽然资格足够了,老夫也愿意教,但他究竟能不能掌握好这个术,我可不敢打保证。”
“另外一个术呢?”
“你是说土矛吧?对于上忍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得到明确回应,饶是灰土再怎么能装,此刻也不禁表现出几许高兴的神色。
对面,注意到自己小儿子的表情,大野木心中一叹,情知自己这波受私心影响,有违土影职责,便不愿再多想,快速略过以后,闷闷不乐的问道:“好了,现在说说吧,外边刚才出了什么事?”
“还是泰智,这家伙想出了一个十分可笑的借口,打算对土元不利,我看他还是没有放弃针对我的念头。”大野木的表现令灰土分外满意,这回便坦然把事情道出。
末了,又把山一那张纸条递过去,口里的话语不停。
“说句心里话,泰智那家伙明显是个不稳定份子,属于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高危隐患,一周前的那场冲突,他甚至公然声称要杀了我,去当一个叛忍。”
“还不是你把人家对象抢了?年轻人,盛怒之下说话不经大脑也是正常的……”接过纸条,大野木一边看,一边不以为意的回应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