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阿拉,我最亲爱的「我」啊,你刚刚在说什么。”身着黑红色灵装的狂三眯着眼睛贴了上来,指尖顺着摸鱼三胸口纤柔而精致的锁骨轮廓拨弄。
“没...没什么。”摸鱼三歪过了头,不再去看那双恢复金红模样的眼眸。“我...我的意思是,你看我来救场救得那么及时。”
“那个...下次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气,带着点央求的味道。
狂三绽放出笑容,轻轻贴近了摸鱼三。
摸鱼三愈发的慌张,眼神不自禁的偏转向别的方向,看着破碎世界里熔金色的大雨。
但...
余光依旧牢牢地锁定着狂三,看着柔然的唇瓣一点点逼近过来。
她不自禁的思索着,自己的要求好像也没有那么过分啊,还是刚刚的嘟囔被听见了。
不过按理说,自己这么嘟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最多也就是被玩弄一番罢了,老大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
“可以哦。”狂三看着摸鱼三的反应,嘴角的笑容愈发满意。
反正这个绒布球,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也只有被欺负的份。
既然她这么想坐上来自己动,自己就满足她好了。
自己可不是什么记仇的人呢,说要把自己吊起来然后玩些什么花样之类的,绝对~绝对都没有放在心上哦。
不过,绒布球选择好的事情,可一定要履行到底才是。
就算是没有力气了哭出来了,自己说在上面,就要在上面。
摸鱼三心里忽然有些发憷。
她紧张的环紧了怀里的小鸟游六花。
女孩闷哼着,发出了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可是摸鱼三完全没有注意到。
小鸟游六花做了一个可啪的噩梦,梦见自己掉进了甜腻腻的棉花糖里,被棉花糖捂住了脸蛋。
最可啪的是,棉花糖居然还是番茄味的。
其外,摸鱼三的脸被狂三扳正。
完全一模一样的俏脸对视着,却明显带着不同的韵味。
魅惑妖娆的,慵懒弱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