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倦怠的狂三反而更吸引自己,让自己心里总是忍不禁地升腾起幻想。
就好像...
她现在就想捉住女孩的脚踝,然后看着她害怕要从窗户上掉下去,从而任由自己把捏的模样。
不过凛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从者怎么可能会害怕从楼上掉下来呢,但是...自己真的好想欺负她。
就是想看她委屈兮兮央求的样子。
凛捏着笔的指节泛着青白的颜色,得亏是时钟塔送来的特制款,要是普通的钢笔,现在已经一折两段了。
“远坂!”严肃且不带抑扬的声音,但是却比任何的威慑都有迫力。
凛慌慌张张的起身,看着站在讲台上的葛木宗一郎。
“葛木老师...”
即便是魔术师也不免对面前的教师感到一线畏惧。不带感情的声音铮铮亮亮,那副瘦削的身躯仿佛带着能把从者折颈的能量。
葛木宗一郎走下了讲台,伸出满是老茧的两指抚在凛的额头。
“去保健室一趟,还不舒服就回家休养。”
葛木宗一郎是那种一句多余的话也不会说的人,凛差点以为自己要完蛋了。
“是...”她悬着的心放下,有些没好气地嗔了摸鱼三一眼。发现女孩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葛木宗一郎和自己。
摸鱼三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Teacher,总觉得他好像看见了自己。
葛木宗一郎径直走向了窗户,伸手关上了玻璃窗。
摸鱼三慌慌张张地跃下,跟着装好书包的凛走向了保健室。
葛木宗一郎皱起眉头。
女孩走动吹起的风...有些异常,就好像刚刚同时走过了两个人。
没有深究,葛木宗一郎拿起了世界史的读本,走向讲台。
···
“吓死我了。”摸鱼三跟在凛身后,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
凛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摇曳起的丰软,那是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葛木老师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连魔术师都不是。”在走廊里踢踏着脚,凛和摸鱼三搭着话。
她不是那种很擅长打直球的女孩子,就算特地伸手援助别人大概也只会说刚好顺便而已,感谢本小姐的大恩大德吧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