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永远留置在冥土,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黑龙化作黑烟,卷起一阵怪风,从狂三头顶掠开。
交错的锁链绞了一个空气,狂三手平举着,向前踢了一脚打断了「血舞祭」。
只要我自己中断地够快,你就不能说我空大!
狂三回过头,看着沃邦侯爵逃窜的方向。
艳丽的紫色剑气斩破了怪风,交错的剑痕停滞在空中,愈发浓郁,竟然有几分水墨画面里面花枝的味道。
青稚的少女站在那花枝的根处,手中握着一把泛着紫红色光晕的太刀。
随着她的信手涂抹,剑气画作梅花,在枝头一朵朵绽放,将黑色的怪风撕开。
「——花开寒影」。
女孩收刀入鞘,所有的花枝和梅花全部炸开,凛冽的剑气透着森森寒意,将怪风搅得一塌糊涂。
从狂三附近伸出的灰色锁链借机缠了进去,将黑影的灵体硬生生拘出。
狂三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女孩子有些发愣。
当初青涩的果实,好像成熟了呢。
女孩有着朱红和服都无法遮掩的丰腴曲线,她慢慢地靠近狂三。
红亮的眼睛里面蒙着雾气,风吹得发梢和衣袍飞舞,露出一截润生生的白嫩小腿。
她脑袋上斜带着一个白底红纹的玉藻前面具,那张怪诞的哭脸,仿佛诠释了女孩此刻的心情。
模样一如分别时候的样子,但是此刻的无名,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卡巴内瑞了。
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脸颊滑落下来。
无名低着头,伸出手想要把面具挪到正面遮住脸。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女孩不想让姐姐看见自己哭的样子。
只是...拉着面具的手,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好温暖...一如记忆里面的味道。
酸涩的味道不断涌上来,好奇怪啊,无名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空洞的呼吸声。
不能哭...不许哭。
在那么多世界流浪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到姐姐,应该要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才对。
可是...抑制不住。